有些难受,立刻灌了一大口水。
长舒一口气,骄傲开口,“那当然!谁也拆不散我们!”
不像演的!像喝了假酒!
程问桀嫌弃地移开视线,苏暖暖无奈扶额,黎姝还是挺捧场的,“这样啊,那挺好的。”
苏暖暖看她一眼,总觉得话里有话,但细究又没什么问题。
是我多想了吗?
我这疑心病可真是重度晚期了。
自嘲了一句,苏暖暖摇摇头,主动提起一件事,“问桀,唐糖说的玻璃瓶在三楼?”
程问桀没想到她会主动提起,“要去吗?很解压的!”
“当然要去,要不然有人会告我们占用公共资源的~”
推开排练室的门,大约四十平方的房间,三分之一的地方堆满了玻璃瓶,另一头的三分之一处装了一片蓝色的弹性布料,两端连着墙面,一米高。
“哇啊!”唐糖第一个就要冲进去,双眼亮晶晶的,“快开始快开始!我已经迫不及待了。”
程问桀拽住她的后衣领往后拉,唐糖立刻熄火,“知道了知道了,小暖姐第一个,真小气!”
说完,她又笑盈盈地看向苏暖暖,把她往里推,“小暖姐,快去!”
苏暖暖迈出一步,忽然有点儿恍惚。
当年,她和许朝阳也用这种方式发泄过。
也许,人类的破坏欲是与生俱来的,说着摔几个就收手的他们最后至少摔了一百个。
苏暖暖忽然很想转过头,问问程问桀,他是不是和许朝阳有联系,但她最终克制住了这种冲动。
知道与否,对于眼下情形并不会有什么影响。
许朝阳在做自己该做的,她也应该做自己该做的。
她还有很多事想做,给妈妈治病,把不听话的小狗抓回来,和方莹姐、唐糖一起努力工作。
而这一切的前提,是让自己恢复到一个相对正常的状态。
否则,前面就是万丈深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