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官,你刚才跟他们说那些话,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警署警长问道,看样子是个想往上走的人。+h.o/n\g+t-e~o¨w^d?.~c~o^m¢
“意思很清楚,有些事可以做,但前提是你要有能力摆平。要是摆不平,那就别去做。”林羽家说,“我知道街上遇到的问题很多,时间一久自然会形成一套应对方式。”
“可我们是警察啊!”
“警察也要懂规则。很多人在一线干十几年、二十几年都还只是个警长,为什么?”
“大部分人都卡在督察这一关,有人说是学历问题,笔试过不了。真是这样吗?”
“学习这事咬咬牙就能过去,真正难的是履历。”
“作为指挥官,最核心的东西不是能力,而是明白规则。”
“破案是一回事,对上对下都能交代清楚,才是关键。我就是最好的例子。”
“所以啊,不管哪个部门想拦我升职都很难,就算一首换地方工作,长远来看这反而是好事。说不定以后我真的能坐上一哥的位置!”
“你看我经历这么丰富,往上每一层都有人占着位置,要晋升就得提前准备,等机会来了,我就是第一人选,谁也争不过。?兰^兰¨文`学` ?首*发~”
警署警长低声重复了一句“规则?”,然后说道:“谢谢长官指点。”
“别谢我,你现在是我的下属,我有义务教你点东西。带下属不光是给机会立功,更重要的是教会他们怎么做事情。”
林羽家接着说,“你现在愿意学,但刚才那几位,可能就不想学。”
“怎么会?”警署警长有些疑惑,“这种机会很难得啊。”
“他们的想法太固定了。”林羽家笑了笑,“特别是李永森,年纪也不小了还只是个警长。他的思维早就定型了,现在想改太难了。”
“他一首按自己习惯的那一套来做事,这么多年都没出事,你觉得他会相信我说的话吗?”
“这……”车上的人都在听,心里都在感慨,这位长官真是看得很透彻!
电台突然响起“滋滋”的声音,紧接着传来通报:附近发生命案,死者是马尾。
马尾的父亲是和联胜的叔父秃头,现在O记己经在现场,随后会由重案组接手,请各单位注意配合。
“长官,之前打肥沙的人不是马尾的小弟吗?”警署警长问。
“没错。”林羽家答道,“肥沙是O记的人,估计两人之前起了冲突。?k!a^n+s!h`u~d·i/.·c¢o?m′马尾就让手下教训他,结果自己身边没人了,这才被别人干掉。”
“这件事肥沙可能并不知情,但重案组可能会找他了解情况。”警署警长又问,“我们要插手吗?”
“插什么手?”林羽家反问,“这件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?”
他顿了一下解释道:“现场负责的是肥沙那一组,他很快也会收到消息。他被马尾的小弟打了,这件事己经报上去,基本可以排除嫌疑。毕竟动手的是马尾。”
“嘻警啊,他死有余辜。”
“明白了!”大家纷纷点头,看来这事牵不到肥沙身上。
穿上制服,就是一家人。这是警队里一首流传的话。平时可能看不出什么,甚至内部也有矛盾,但一旦有警察被人袭击、杀害,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。
整个港岛的警察都不会袖手旁观,都会全力追查。因为这是所有人的共同利益,必须维护。
这份职业本身就有风险,如果连警察都能随便被杀,那还有谁能安心?
林羽家觉得,穿上同一身制服就该是一家人。他处理王宝那件事时,并没有刻意邀功,也不曾犯错,一切按规矩来。
现在他也得让手下的兄弟们知道,他对这个态度是认同的,让大家放心做事。
接着他补充了一句:“秀头的儿子没了,他肯定不会罢休。今晚一定有动作。用电台通知所有人,提高警惕。”
“收到!”警署的警长马上打开电台,呼叫所有值夜班的B组成员,提醒他们注意安全。
李永森也收到了消息,点头表示明白。
旁边的小弟问他:“森哥,这个大sir看起来挺靠谱的嘛。”
“我知道他。”李永森回答,“他是大学毕业后考进来的督察,破案能力一首很强。跟过他的人大多都升职了。不过他没在街上巡逻过,面对的情况和我们不太一样。”
“所以,别太早下判断。但他确实不简单。”
林羽家在港岛几乎是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