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。”

人族女孩面露讽刺和不解，似乎很难理解朝夕相处三万年的龙就这么被没出生的幼崽打败。

旭空声音有些低，却很郑重：“别说牺牲一个我，就是你要杀死殷御殷玄和我，龙族都不会拿你怎么样，只会把你供起来。”

他没在开玩笑。

宋曦心底略沉：“为什么？”

“明明你们龙族能活数十万年岁月，一万年对你们来说不短不长，何必执着未出生的幼崽，甚至连命都可以不要。”

她无法理解龙族对幼崽的执着。

这种执着，都让她有些心惊了，都怕他们会来抢幼崽。

“幼崽是联盟的希望。”

旭空的眼睛很深邃，平静看她时仿佛藏着许多秘密，“为了这个希望能延续，就是奉献半个龙族也在所不惜。”

宋曦被他的话震到。

好一会，才问：“如果是你的哥哥，旭尧首领呢？”

那个龙族的王，还没继位就死去的王。

提到亲哥，旭空眉眼微压，情绪不高，却仍给出了肯定答案。

“一千个旭尧也不及你跟幼崽。”

宋曦脑袋一抽：“那我还真值钱，竟能顶五百万人族。”

真是地狱玩笑。

五百年前，死了五百万人给旭尧偿命，而她却能顶一千个旭尧。

还有更地狱的事实。

“五百年前，那群人族都是我下令杀的。”

旭空话中不见后悔，全是厌恶，眼眸却微闪，“你如果想骂我，那就尽管骂吧！”

他残杀她的同族，本就该承受她的指责。

这些他都无所谓，只要他能跟着她。

宋曦迷惑脸：“我骂你做什么？”

旭空抬头：“我杀了你的同族，你不用为他们报仇吗？”

“你杀的又不是我亲人，更何况你杀的那些人里也没有无辜的。”

“也是联盟出手及时，才没有让人族酿成大祸。”

宋曦会正确看待历史，不会无理取闹去为五百年前人族搞出来的破事乱喊冤，喊出来都丢人。

五百年前那个被何家把持的人族政治，如果没有焚烧一切合成人研究，现在估计也不剩多少人，全变怪物了。

“算了，你要跟就跟着。”

宋曦赶时间，也懒得费功夫赶走他，警告，“不许碍事，否则我就打断你的腿。”

虽然可以强行跟着，但得到许可还是心情愉快。

眉梢都泛着喜悦，声音都开朗几分，迅速接过操控台。

“你要去哪里？我带路！”

宋曦：“捉卧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