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掌纹,像南宫烬当年捏着她的手教她写字时的力度,“他的毒发时间是子时三刻,我...我记得。”
夜风突然灌进庙门,吹得烛火忽明忽暗。
沈烬望着供桌上未燃尽的香灰,忽然轻声呢喃:“南宫烬...你还记得当初我们立下的誓言吗?”
她掌心的玉佩和遗书被攥得发烫,断玉的棱角在掌心里压出红痕。
远处传来夜枭的啼叫,混着风里若有若无的药草苦香——那是毒谷特有的气味,带着蚀骨的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