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“啊?什么?”
众人惊呼,旋即又道:“世侄搞错了吧?胜男至今并未婚配,又谈何陪嫁?”
“华小姐目前正在寻取城东那位武植大官人的欢心,也就是导致最近兰香斋歇业的那位,若是他执意要和你们过不去,兰香斋就无法再开起来!”
“不可能!”
众人皆是不信。
“这么大的事,胜男怎么可能不与我们商量?”
闻言,胡彪首接看向华胜男。
“你们大可以亲自问问华小姐,我的话…是否有假!”
话音刚落。
也不待众人发问。
便见华胜男怒道:“胡彪,你当真以为收拾不了你了是吗?别忘了你欺师灭祖的事情,我要是给你捅出去,你吃不了兜着走!”
听到这般威胁的话,放在以前,胡彪或许会怕。
但现在,他似乎早有所料。
“华小姐,你可不能空口白牙地污蔑我,你还是先处理自家的事情吧!”
“你找死!”
华胜男正欲暴怒,却看到华家众人都向自己围来。
“胜男,快给我们解释清楚,这事儿到底怎么回事?兰香斋如今到底什么情况,还开不开得下去?”
“对啊,胜男,我们将兰香斋交给你,如何到了这般境地?”
“……”
整个华家一片喧闹。
争吵声此起彼伏。
而胡彪则趁势将华家三公子华联军拉出人群。
神色凝重道:“三公子,东西都拿到了吧?”
“拿到了,拿到了!”
“那封信呢?”
“在这!”华联军忙从怀中扯出一个油纸信封。
胡彪仓皇一把夺过,飞快撕开。
只是扫了一眼,他心中悬着的石头彻底落地。
当初,他谋害自己的师父洪源,是在华胜男的牵线搭桥下,才走通了衙门差役的关系。
却不曾想,那华胜男留了一手,将他的亲笔手书留下了。
之后,竟还拿此书要挟他为其办事。
由于不知道这书信的位置,胡彪这段日子一首是寝食难安。
好在,那日在水街遇到的那位高手,给他制定了这个计划,策反了华胜男身边最为信任的亲弟弟。
偷偷套了华胜男的话,将这封信以及兰香斋的房契地契都给拿到了。
他也算是解决了一大心病,以后再也没人知道自己弑师的事情了。
想到这里,他忍不住拍了拍华联军这个二傻子的肩膀。
“做得好!”
华联军还兴冲冲地点点头,“都是彪哥指点的好!”
“呵呵!”
胡彪都忍不住了,这家伙真是够傻的。
当初,他只是将这个小子带进黑赌坊玩了几把,先是下套,又假意给他借钱还债,轻而易举就获取了对方的信任。
这种傻子,他平日里都懒得搭理,以免影响自己的智商。
但毕竟计划还未彻底完成,他仍是耐心满满地鼓励对方。
“你也是为了华家,要是等到兰香斋首接垮掉的那天,你什么都得不到,如今有地契房契,还能和那位武大官人谈谈条件!“
“是啊…我听彪哥你的。”
“嗯,彪哥怎么会骗你呢?快走,跟我去见武大官人吧!”
——
一个时辰后。
县衙的鸣冤鼓忽然响起。
公堂上,县太爷半眯着眼,“你说你要告谁?”
“启禀老爷,我要告华家所有人!”
武大朗声在堂下回话道。
“哦?”县太爷有些迟疑,但还是问道:“你要告他们什么?”
“我告华家...侵占草民家财!”
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