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劫持臣女换取生路或钱财,这才铤而走险。”
顺怡皇后蹙眉,她直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。
怎么就恰好绑了青慈阳?
“不过父亲仍在深查此案,他怀疑此案背后恐另有隐情,或有他人指使。”青慈阳淡淡加了一句。
陈贵妃表情未变。
皇后娘娘一顿,心领神会,立刻对陈贵妃道:“贵妃也辛苦了,本宫与县主还有些体己话要说,你且先回宫歇息吧。”
林九卿也适时告退。
殿内终于只剩下皇后与青慈阳二人。殿内烛火通明,却更显空旷寂静。
“阿阳,”顺怡皇后起身,亲自走到青慈阳面前,拉起她微凉的手,将她带到自己身侧的软榻坐下。
“在我面前,不必有任何隐瞒。告诉我,到底发生了何事?还有那暗卫,又是怎么回事?天大的事,自有本宫替你撑腰做主。”
青慈阳一听,起身欲跪,被顺怡皇后拉住。“你这孩子,这是干什么?”
青慈阳面露难色,“娘娘容禀。关于那暗卫……臣女已查明其身份。他名唤廉乌,并非宫中侍卫,而是……蜀西国乌思族人。”
皇后瞳孔骤然一缩,目光瞬间变得锐利而深沉。
青慈阳不敢停顿,连忙解释:“但他并非细作!他是段泽时段将军留在臣女身边的人!”
“段将军?”皇后更是惊诧不已。段泽时远在边关,离京日久,竟还在京中留有暗卫?
见顺怡皇后目光愈发黑沉,青慈阳心知必须要把话圆过去才行。
“是我找段将军要的暗卫,”青慈阳顿了顿,“此前因缘际会,与段将军多有接触,深知其武艺高强。臣女回京后屡遭变故,心中难安,便……斗胆向段将军提了一句,未曾想段小将军竟真的放在心上,替臣女寻来了此人护卫周全。”
她巧妙地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