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黑衣人一身毫不起眼的黑色劲装,如同融入了阴影。{?;新?¢完D}^本\神.站[} (追_最@新%¨~章D节-?他的长相也极为普通,是那种丢进人堆里瞬间就会被遗忘的类型。
他径直走到青慈阳面前,动作干净利落地单膝跪地,抱拳行礼,声音带着绝对的恭敬:“奴奉皇后娘娘密旨,为县主暗卫,护佑县主周全。护驾来迟,致使县主受惊受伤,是奴失职。请县主责罚。”
青慈阳目光复杂地看着跪在面前的暗卫,总觉得有哪里不对。
安老太太闻言,却是大喜过望,连声道:“原来如此!原来如此!天佑我青家!万幸!万幸有皇后娘娘深恩庇佑!老身感激涕零!”
……
青宏义得知今日发生之事,震怒不已。
亲自带人来绑了男人审问。
青慈阳脖颈上的伤口已仔细上药包扎,换了一身衣裙,表示要一同前去听审。
地牢之中,袁大力已被绑在刑架上,浑身皮开肉绽,面目全非,几乎辨不出人形。
青宏义看到女儿走进这血腥之地,眉头瞬间拧紧,眼底溢出关切和担忧来,“阿阳!你怎么到这种地方来了?这里污秽血腥,不是你该待的!”
青慈阳屈膝行礼,声音平静无波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,“女儿也想来听一听。?s-o·s^o¢x!s!w*.*c·o+m+”
青宏义看着女儿那张淡漠得近乎疏离的脸,心头猛地一刺。
阿阳这是不信任他能查出真正凶手?还是……对他这个父亲早已失望透顶?
他清了清嗓子,刻意挺直了腰板,迫切地想要在女儿身上找回一些父亲的信任。
他对着旁边负责审问的副将沉声道:“把审问出来的东西,给县主详细禀报,一字不漏!”
那副将额头渗着冷汗,连忙躬身应是,似乎有些惶恐:“禀将军,禀县主,此人名叫袁大力,原是西街分平街一个屠户。据他初步交代,是因在分平街卷入了一桩人命官司,被官府追捕,走投无路才逃到万佛寺藏匿。他说……说挟持县主,纯粹是为了劫持人质,方便他逃命。”
副将的声音越说越低,显然自己也觉得这说法漏洞百出,难以取信。
“……就这些?”青宏义的声音陡然拔高,额角的青筋隐隐跳动。
“卑职……卑职暂且只问出这些。”
距离袁大力被抓还不到两个时辰,能审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。
“怎这般没用!你看他像是偶然绑了县主的吗?你蠢还是我蠢啊?”青宏义两条粗黑的眉毛几乎要立起来。`r¨c!y·x`s\.?c/o?m?
副将吓得一抖,“将……将军息怒!卑职无能!此人骨头极硬,重刑之下也……也只肯吐露这些!卑职……卑职实在……”
青宏义的目光如淬了毒的利刃,狠狠剐过袁大力,嗤笑一声,““骨头硬?哼!我看是刑具还不够分量!”
说着,他一把抄起旁边炭火盆里烧得正旺的烙铁。
那烙铁前端已经烧得通红发亮,散发着灼人的热浪,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“滋啦”声。
青宏义眼神狠戾,提着烙铁,一步步逼近袁大力。
在即将接触到袁大力的一瞬,青慈阳开口:“等等。”
青宏义手上动作一顿。
青慈阳的目光并未看那烙铁,而是穿透昏暗的光线,落在袁大力那双已经了无生志的眼睛上。
“袁大力,你现在不说,可以,但就不知你的妻子惠玲,还有你的儿子小蓬能否等这么久,又能否受得了你如今受的刑罚。”
袁大力本已经浑浊的双眼猛地睁大。
“你怎么知道她们的名字……你……你对他们做了什么?!”他原本死寂的双眼骤然睁大,如同濒死的野兽。也不知哪来的力气,她猛地挣扎起来,锁链哗啦作响。
“你……你们把她们怎么了?!你们这些畜生!!”
“老子没杀你都是给你脸了!还敢对我女儿吵吵!?”青宏义本就因为女儿遇险而憋着一肚子邪火,此刻见这此,更是怒不可遏。
他手腕一沉,那烧得通红的烙铁带着他的暴怒,毫不留情地印在了袁大力本已伤痕累累的胸膛上。
“嗤——”
皮肉焦糊的声响伴随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青烟瞬间腾起。
“啊——!!!”袁大力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,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,眼珠几乎要凸出眼眶。
巨大的痛苦让他瞬间失声,只剩下嗬嗬的抽气声,整个人如同被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