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那就必须让她永远闭嘴,凭他的身手,再加上杨苒苒,制住一个青慈阳应该不成问题,大不了打晕了再重新布置现场。
陈稷这般想着,还未看清屋内情形,下一瞬就觉眼前一黑,整个人向前栽倒,再无意识。
……
青慈阳看着抬了两人上床,累得气喘吁吁的陈康,“你这身子……还是靠那些药吊着?”
陈康再次瘫坐在地,胸口剧烈起伏,脸色苍白如纸。
想要饮酒,却发现酒壶中早已空空。
“药?”陈康自嘲般笑笑,“我从小就泡在药罐中,早已药石罔极。就连我这好弟弟亲自准备的催情香也不能侵扰我半分,哪里还需要吃药?”
他说的没错,国公府寻遍天下名医,奇珍异草、虎狼之药用了不知凡几,吃得多用得多了,陈康就如药人一般,寻常药物对他毫无作用。
青慈阳即便今日蒙了浸药的帕子,也觉得脑子有些晕沉。
她没多说什么,只道,“今日多谢你。此地不宜久留,一会儿就要来人了,早些回去吧。”
陈康猛烈咳嗽了几声,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,半晌才道,“你先走吧,我今日是走不动了。”
强行灌下的烈酒在体内翻江倒海,又强撑着搬动两人,早已榨干了他最后一点元气。
青慈阳蹙眉,“待会你如何脱身?”
“脱身?”陈康发出一阵低沉而略带癫狂的笑声,“我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痨病鬼,名声?清白?还有什么好顾忌的?横竖也没几天活头了。”
他眸子看向凌乱不堪的软榻,床上一片狼藉,三人皆是衣衫凌乱、脸色潮红。
那小丫鬟只醒了片刻,又被青慈阳一针扎晕了过去。
“不如你也扎我一针,晕过去就什么都清净了,也省得麻烦。”陈康看向青慈阳,带着一种近乎解脱的轻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