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谁家孩子?怎么样,有伤到哪里?”来人走上前去,看到是一个陌生孩子,忍不住上前询问。·l¢o·o′k¨s*w+.!c-o′m,
何鲲踉跄地从地上爬起来,对面陌生人的询问很是警觉,一个字都没说地抱着他已经碎成渣渣的木枪跑开。
一路跑回陆家,一进门就跟正要出门的陆母撞到一块。
“哎呦,你这孩子没长眼睛吗?横冲直撞的还有没有一点家教?”陆母被他撞得一个趔趄,上手就推了一把,直接将他推倒地上,指着他从上到下的说教。
何鲲本来身上就有伤,这下又被推倒,还被人指着鼻子说教,心底的愤恨无从压制,怒目而视地瞪着她:“你才没有家教。”
陆母没想到他还敢顶嘴,双眼一瞪,扬起手就想打他,“你个死孩子说什么呢?”
不过这一巴掌没能落下来,屋里何父何母听到动静就已经跑出来,结果就看到陆母抬手要打他们儿子的这一幕。
“陆夫人这是干什么?”何父厉声一喝,赶紧跑过去站在何鲲面前。
何母也是一路小跑到何鲲身边,看着他这一身狼狈,伤痕累累的样子,眼泪直接就掉下来了。
“阿鲲,你这是怎么了?脸上,头上,怎么都是伤?”何母带着哭腔的声音,伸手,想要去摸摸他的脸,但是发现竟连下手的地方都没有了。`7*k′a¢n-s¨h!u*w,u+.!c¢o.m¨
何父听到何母的话,激动地猛然回头,刚刚他都没发现,儿子都身上竟然有伤?
“陆夫人,我家阿鲲为什么会伤成这样?”
何父想都没想到质问,陆母简直觉得倒反天罡,无法无天。
她瞪大眼睛,气得跳脚:“姓何的你这话什么意思?我怎么知道他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?难不成你们还以为我会打一个孩子吗?”
何父也觉得她一个城里贵妇应该干不出这种事情,转头问向儿子:“阿鲲,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?谁打你了?”
何鲲不知道该怎么跟父母说这个事情,怕是说了要挨埋怨,觉得他惹是生非,不安分。
只是看了陆母一眼,却不说话了。
这一眼可把陆母气坏了,指着他鼻子,“哎,你这死孩子,你看我是什么意思?难不成你还想污蔑我动手打你?”
何鲲顿了一下,却没有继续沉默,反而选择开口:“不是,不是陆夫人打我。”
陆母听到这个回答,没有觉得何鲲是个明辨是非的孩子,转而理直气壮的找何父何母算账:“你们听到了,我可没动你们宝贝儿子。?第[?一(-看^2书£网¥ `?追£最]§新o?章¢#节{”
说完这句,她用轻蔑的眼神看向何鲲,“到底是乡下来的野孩子,没有规矩,刚刚还横冲直撞地撞到我。”
虽然陆母看似在指摘何鲲,但其实每句话都在含沙射影地说何父何母。
何父何母也听出来这弦外之音,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原则,外加何鲲确实撞到她了。
何父拉了下何鲲:“给陆夫人道歉。”
何鲲不想道歉,他不喜欢这个女人,小时候弄丢阿兄,长大还抢走阿兄的坏女人。
何鲲哽着脖子不道歉,还道:“我凭什么给她道歉,我只是不小心碰到她,都没用多大劲,她还把我推倒了,还骂我没有家教。”
何鲲的声音打着不服气的反抗,目光在看向她的时候也倔强的不认输。
陆母再次瞪大眼睛,“我有说错吗?你横冲直撞撞到人了没有道歉,现在还不知悔改,不惊长辈,就是没有家教。”
再次被人指着鼻子说没有家教,还是当着父母的面,何鲲脾气一下又被激上来。
一伸手指着她鼻子骂,“你才没有家教,一个没有家教坏女人。”
这下不仅是陆母,何父何母都惊呆了!
何父更是看着怒斥:“何鲲,谁叫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,快道歉。”
何鲲闻言看向何父的眼神弥漫出委屈,“我不,我凭什么道歉,这里一点都不好,他们就会瞧不起人,我要回家,我不要待在这里。”
何鲲大受打击,吵着闹着要回家。
陆母看着他哭闹的样子,没有作为长辈的宽宏大量,也没有半点息事宁人的态度,反而继续嫌弃又不屑地看着他:“要回去就赶紧走,谁让你们来了?谁欢迎你们来?”
这话说得,连何父何母都觉得脸上难看。
“走,我们现在就走。”何父拉着何鲲,起初那么一点点想要他留在城里上学的心思也被全部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