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黄压在他身上撕咬他的喉咙,下体一股热液流过,竟是吓尿了裤子。
“我有,一个,问题,要问你。”
赵君乐提起赵六郎的头,在他耳边冷冷开口。
赵六郎疼得浑身发抖,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,死亡的威胁迫使他抓住任何一个活命的机会。
有问题,就有所求,有所求,就有让他活下去的可能。
赵君乐:“你们一家,为什么,总是,要欺负,我们呢?”
赵六郎一愣。
欺负人,还需要理由吗?
这是什么问题!?
他开心、他高兴、他看着赵小妹被打得鼻青脸肿趴地上哭,就浑身舒爽,看着小喜抱着肚子跪在地上向他求饶放过自己,他就爽。
还需要什么特别的理由吗?
赵六郎喉咙滚动,却说不出一个字。
赵君乐笑了笑,她拔出箭,刺进赵六郎的下体、刺进他的舌头、挑断他的手脚进,在他的哀嚎声里,最后一箭,刺进他的喉咙,彻底了结了他。
大黄甩甩头,将脸上的血水甩掉。
它咬了半天的伤害,都没有赵君乐一箭扎下去的厉害。
大黄为自己的无能感到羞愧。
赵六郎死了。^天!禧·晓¨说`徃¢ *免·沸/阅?毒*
可比起他们一家这么多年承受的屈辱,赵君乐还是觉得,他死得太轻松了。
魏清云跳下马背,将赵君乐的手拉起来,从怀里掏出手帕,仔细将她手上的血迹擦干净,连指缝都没有落下。
魏清云:“你杀人的手法过于生疏,折磨人,就要延长他死亡的时间,否则死得太快,就达不到折磨他的目的。”
赵君乐看着自己发抖的指尖。
第一次杀人的感觉,说不上多好,但是为嫂子和小妹报仇的感觉,很畅快。
赵二婶总是长着自己儿子多,嚣张跋扈,谁也不怕。
若是她没了儿子,她还能嚣张得起来吗?
魏清云扔掉沾血的帕子,将赵君乐拉上马背,“剩下的人跑得有些远,我们骑马去追,你坐稳了。”
马鞍勉强坐得下两个半大的孩子,赵君乐没有骑过马,有点紧张,她握紧马鞍前的金弯头,靠在魏清云的怀里,绷紧了身子。
魏清云一手扶住赵君乐,避免她掉下去,一手拉紧缰绳,夹紧马腹,驱使爱马追向下一个猎物。
这一带林子已经被永宁王府的护卫团团围住,不管他们往哪个方向逃,都逃不掉。
魏清云原本是想将他们戏耍够了,再送他们西去,可惜出了赵君乐这个意外。
慢慢的狩猎,他怕小妮子性子等不及,干脆策马狂奔起来,最快速度追上下一个。
这次被选中的是赵二家的二郎,一个一米八,浑身肌肉的汉子。
赵君乐听赵小弟说过,这个二堂哥经常到家里抢食物和农具,在家里受了气,也会跑到家里将大哥胖揍一顿。
有一次,甚至将大哥的腿打断了,花了好多好多的钱,才治好。
大哥想反抗,可根本打不过。
找村长,村长也管不住。
赵小弟说到此,都哭得特别委屈。
这个赵二郎,仗着身高体壮,欺辱她家那么多年,现在却哭成傻子一样嗷嗷跑。
魏清云勒停爱马,问赵君乐:“想不想学射箭?”
赵君乐看着一边回头惊恐望着他们,一边痛哭流涕逃命的赵二郎,点了点头。
魏清云环住赵君乐,一手拉着她握紧弓身,一手握住她的另一只手上箭拉开弓弦,“专注瞄准,排除干扰,心中想着你要如何射杀他,然后放箭。”
赵君乐松开手,箭羽咻——地射出去,稳中赵二郎的心口。
赵二郎载倒在地上,大黄飞奔过去,嗅了嗅地上的人,确定死亡后,冲着赵君乐疯狂地摇尾巴。
又报了一仇。
剩下的三人,都被魏清云当成了教赵君乐射箭的靶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