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定在徐氏集团旗下那家闻名遐迩的七星级酒店。^求′书?帮· .无¨错?内·容,
今夜灯火辉煌,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出万千光华。
平时这里只用来接待外宾或者政要,门坎之高,别说医学圈的,就是普通豪门圈层也没什么机会踏足。
因此,受邀前来的宾客们,无论是西装革履、珠光宝气的豪门人士,还是穿着相对保守得体、难掩好奇与局促的医学圈教授医生们,都不由自主地被这极致的奢华所震慑。
三三两两聚在一起,压低了声音议论纷纷:
“徐家可真是大手笔!我几年前就听人说过,这个宴会厅激活一次就要花这个数!”
“哇!徐家确实财大气粗不得了,但到底为什么办这个宴会啊?”
“请帖不是写了‘庆祝山竹大丰收’吗?”
“这你也信啊?你倒是在这个现场给我找出一颗山竹看看啊!”
“谁知道什么意思,他徐斯礼行事,向来不按常理出牌”
“嘘!”有人突然噤声,眼神瞟向宴会厅入口。
只见梁若仪挽着徐庭琛的手臂,仪态优雅地走了进来。
梁若仪一身墨绿色丝绒旗袍,颈间佩戴一串翡翠珠链,气质雍容华贵;徐庭琛则是一身沉稳的深色西装,久居上位的威严气场自然流露。白马书院 耕新最全
两人一出现,议论声也小了下去。
梁若仪面上维持着无可挑剔的端庄微笑,内心却是有些恼火。
她也不知道儿子什么意思,要办这么一个宴会,还硬要他们夫妇出席!
徐庭琛倒是沉稳许多,轻轻拍了拍妻子的手背,示意她稍安勿躁。
徐斯礼只是性格随性,但从来不是不着调的人,他此举必有深意。
梁若仪深吸一口气,拿出徐家主母的气度,自然而然地与几位贵妇说笑寒喧。
她知道现在圈内都在看他们徐家的笑话,她偏要做出这副无事发生的样子,不让看戏的人得逞。
她目光扫过另一边,注意到那些自成一个小圈,略显拘谨的医学界人士,心思微动,端了杯红酒,走了过去。
“各位是渺渺在医院的同事和师长吧?”
梁若仪笑容亲切,声音温和,“我是渺渺的婆婆,梁若仪。平时多谢各位对渺渺的照顾了。”
她主动举杯示意。
众人受宠若惊,连忙纷纷回敬:“徐夫人客气了!时医生是我们北华医院的骄傲!”
“渺渺去接朋友了,要稍晚些才到。”梁若仪解释着,“大家别见外,就当是寻常的聚会,随意吃喝玩乐,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,还请多多包函。.咸¢鱼·看_书!网_ *追*最¢新*章¨节*”
她这番话,无形中抬高了时知渺的地位,帮她把场面做足,避免给时知渺的同事们留下徐家不重视这个儿媳的印象。
梁若仪也没有久留,毕竟这么大个宴会,处处都要她应酬,她简单寒喧了几句后便离开了。
她一走,医学圈这边的人明显松了口气,气氛也稍微活络了些,有人低声感叹:
“不管这个宴会是什么意思,能见识到这么多传闻中的人物和场面,也算值了!”
此时,酒店门口。
一辆普普通通的轿车停下,陈纾禾拎着裙子从副座落车,嘴里还在抱怨:“徐狗子到底搞什么鬼?是嫌事情闹得不够大吗?”
时知渺也下了车,陈纾禾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,卧槽了一声:“他该不会是要当众宣布跟你恩断义绝吧?!”
“”
时知渺也猜了两天徐斯礼想干什么,但这个思路她还真没想过。
陈纾禾紧张得不行:“很有可能啊!你想想,他被你戴了这么大一个绿帽,成了整个豪门圈的笑柄!事已至此,他唯一挽回面子的方式就是跟你一刀两断划清界限,甚至他还可能要把你狠狠羞辱一顿!重振雄风!”
时知渺:“”
陈纾禾都麻了。
恨自己怎么没提前想到这一步!今天穿的礼服,打架都不方便!!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