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那块沾着泥的“元宝石”往他手里塞,“爹爹,给你的礼物!”
南宫翎接过石头,认真地擦了擦上面的泥,放进怀里:“很漂亮,谢谢小雪球。”
戌时的卧房,烛火摇曳。白若雪靠在南宫翎怀里,看着他把玩那块“元宝石”,突然笑出声:“将军,你现在怎么什么都纵容我们?”
“因为……”南宫翎顿了顿,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,“你们开心就好。”
他想起第一次见白若雪,她站在退婚现场,笑得像朵带刺的桃花,把丞相公子怼得哑口无言;想起小雪球刚出生时,皱巴巴的像只小猴子,抓着他的手指不肯放。
这两个女人,一个把他的军营变成游乐场,一个把他的盔甲当成玩具,却也让他冰冷的生活,变得像糖葫芦一样甜。
小雪球从被子里探出头,举着颗麦芽糖:“爹,娘亲,你们在说什么?是不是在说我的探险队?”
“是。”南宫翎把她抱进怀里,“明天还想去哪里探险?爹给你准备装备。”
“想去河里找珍珠!”小雪球把麦芽糖塞进他嘴里,“娘亲说河里有好多亮晶晶的石头!”
白若雪踹了南宫翎一脚:“别惯着她!再惯就要上天了!”
南宫翎低笑出声,把妻女都搂进怀里:“上天也没关系,爹给你们搭梯子。”
窗外的月光爬上窗台,照在三人交握的手上。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,一下一下,像在说:
所谓的淡定,不过是因为知道,无论你们闹成什么样,我都有本事护着;所谓的纵容,不过是因为,你们的笑容,比江山社稷更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