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皇帝挑眉,“你也信这个?”
“信不信不重要,”柳贵妃往他手里塞了块桂花糕,“重要的是热闹——你看宫外那些百姓,种红薯种得比过年还开心,这不是好事吗?”
皇帝想了想,对着小李子喊:“给朕订十个!送一个给天牢的宁王,让他也种种——说不定种着种着,就悔悟了。”
小李子刚要走,又被皇帝叫住:“对了,告诉白若雪,朕要当大赛评委——朕倒要看看,这‘至尊发财薯’长什么样。”
未时的军营校场,士兵们操练的间隙,突然多了项新活动——种红薯。大钱捧着个发芽红薯,小心翼翼地埋进土里,嘴里还念叨着小雪球教的咒语:“变变变!长出好多红薯!”
南宫翎穿着银甲,站在旁边督战,看着自己的兵把红薯当宝贝似的伺候,突然觉得额头的青筋在跳。他转身往营房走,刚到门口就撞见白若雪,她举着个“参赛报名表”,笑得像只偷到鸡的狐狸。
“将军,报名参赛吗?”她把表格往他怀里塞,“我给你留了个最好的‘开光红薯’,保证能拿冠军。”
“本王没空。”南宫翎把表格还回去,语气冷得像冰。
“没空也得有空。”白若雪往他手里塞了个红薯,“你看你的兵都报名了,你这个将军不带头,怎么行?再说了,赢了能给小雪球长脸啊。”
提到女儿,南宫翎的语气软了点:“拿冠军有什么用?”
“有用啊。”白若雪踮脚,在他耳边吹气,“赢了我就……陪你睡书房。”
南宫翎:“……”
他现在严重怀疑,这女人是故意的。但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,他还是认命地接过了报名表:“……要最好的红薯。”
申时的天牢,夕阳把铁窗染成了橘红色。宁王正用红薯藤编小篮子,狱卒举着个“发财薯”走进来,是皇帝派人送来的参赛品。
“王爷,您看这。”狱卒把大赛规则递给他,“白郡主说,天牢也能参赛,只要种出红薯就行。”
宁王捏着发芽的红薯,紫绿的芽尖蹭着他的指尖,带着点湿润的土气。他突然笑出声:“这白若雪,真是把生意做到天牢里来了。”
他把红薯往墙角的花盆里一埋,用竹筒浇了点水:“告诉她,本王参赛了。要是拿了冠军,不用她送‘至尊发财薯’,把本王的《悔罪录》再版一万本就行——也算给本王的‘红薯事业’打打广告。”
狱卒憋着笑:“王爷,您这是打算种红薯种到出狱啊?”
“不然呢?”宁王往红薯周围培了培土,“总比在这里数蚂蚁强——说不定这红薯真能给本王带来好运。”
酉时的京城,家家户户的院子里都多了块种红薯的地。张婶在红薯旁边插了面小旗,写着“发财旗”;王掌柜给红薯搭了个小棚子,怕被雨淋着;连街边的乞丐都在破碗里种了个小红薯,说要“发家致富”。
白若雪站在“脑洞百货”的二楼,看着满城忙碌的景象,笑得直拍栏杆。南宫翎走过来,递给她一串烤红薯,表皮焦脆,甜香飘满了整条街。
“你这生意,真是越来越离谱了。”他把红薯往她嘴里塞了块,语气里带着无奈,还有点藏不住的笑意。
“离谱才赚钱啊。”白若雪靠在他怀里,看着夕阳把天空染成蜜糖色,“你看他们现在多开心,比过年还热闹——这就是最好的生意。”
小雪球举着个刚画的红薯图跑过来,往南宫翎手里塞:“爹,你要加油哦!一定要赢!”
南宫翎看着画纸上歪歪扭扭的红薯,上面还写着“爹最棒”,突然觉得——种红薯,好像也没那么离谱。
戌时的郡主府后院,白若雪和南宫翎坐在葡萄架下,看着小雪球给她的“宝贝红薯”唱歌。小姑娘的歌声跑调跑到天边,红薯叶却像是听懂了似的,在晚风中轻轻摇晃。
“你说,三个月后能收获多少红薯?”白若雪往他怀里钻了钻,红绸裙扫过他的玄色长裤。
“不知道。”南宫翎搂着她的腰,下巴抵在她发顶,“但肯定够你卖一阵子了。”
“不止呢。”白若雪往嘴里塞了块烤红薯,“我还想推出‘红薯周边’——红薯形状的糖人、红薯花纹的帕子、还有……”
“还有红薯味的糖葫芦?”南宫翎接话,语气里带着笑意。
“宾果!”白若雪在他脸上亲了口,“将军越来越懂我了。”
小雪球唱完歌,跑过来坐在他们中间,手里举着个红薯:“爹,娘亲,你们说明天红薯会长大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