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面还能印我的‘赚钱秘籍’,再赚一笔!”
南宫翎把她抱得更紧,直接往内室走,红烛的光在他冷硬的轮廓上流淌,漾开温柔的涟漪:“山楂明天再买。现在该算算你踩坏我心尖的账了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踩你心尖了?”白若雪不服气地拍他的铠甲,却被甲叶硌得手疼,“明明是你踩坏了我的招财阵!”
“刚才。”他低头,在她耳边轻声道,热气拂过她的耳廓,带着北境风雪都化不开的温柔,“你说‘南宫翎是个大笨蛋’的时候。”
白若雪瞬间卡壳。她昨天写账本时确实顺手写了这句,还画了个吐舌头的小人,没想到被他看见了!她埋在他颈窝,脸颊烫得能煎鸡蛋,婚纱口袋里的元宝硌得腰有点疼,却舍不得拿出来。
窗外,皇帝还在对着喇叭筒碎碎念:“家人们,根据洞房内传来的‘可疑声响’——其实是铜钱掉地上的声音,我们有理由相信战神正在用他的方式‘讨账’!明天早市开售‘战神讨账秘籍’,十文一本,附赠郡主手写的‘认错指南’——就是她画的哭脸小人!”
躲在假山后的柳贵妃听着这一切,手里的毒针“啪嗒”掉在地上。她看着自己准备的“洞房捣乱三件套”——泻药被当成“战神同款醒酒药”卖了十五文,痒痒粉被说成“防蚊虫香囊”抢空了,连烂菜叶都被小贩捡去,说是“郡主用来做酸菜的秘方材料”。她终于捂着心口蹲下身,鬓角的金簪滑落在地,被个小乞丐捡起来,兴高采烈地喊:“发财了!这能换十串糖葫芦!”
洞房内,红烛越燃越旺,烛泪顺着烛台往下淌,像串凝固的蜜糖。南宫翎把白若雪放在铺着铜钱的喜床上,婚纱口袋里的元宝硌得她腰有点疼,她却舍不得拿出来。
“喂,冷面神。”她拽了拽他的喜服领口,金线绣的糖葫芦蹭着她的指尖,“其实‘招财阵’是我随便摆的,就是想看看你会不会真赔钱。”
他挑眉,伸手擦掉她鼻尖的金粉,指尖带着铠甲的凉意,却温柔得不像话:“知道。”
“那你还”
“你的阵,赔多少都值。”他低头,吻落在她沾着糖霜的唇角,像尝到了最甜的糖球,“就像你这个人,多少钱都不换。”
铜钱在喜床下轻轻滚动,发出细碎的声响,像在为这场荒唐又甜蜜的洞房夜伴奏。白若雪突然笑出声,伸手勾住他的脖子:“那我再给你摆个‘一生一世阵’吧,用一千三百一十四枚铜钱不过得你掏钱买材料,还得亲手穿串子。”
南宫翎低笑,将她更紧地拥在怀里。红烛的光透过窗棂,映着满地铜钱和两颗紧紧相依的心,活脱脱一幅“招财进宝”的甜腻画卷。
而此刻的侯府大门外,老忠正指挥家丁把百姓打赏的铜钱装袋,嘴里还念叨着:“明天得让郡主发明个‘战神同款宠妻糖’,保证比辣椒糖葫芦好卖对了,记得给将军备点润喉糖,今晚怕是得说不少情话呢还有啊,把这些铜钱串成‘一生一世’串,明早准能卖个好价钱!”
远处的打更人敲着梆子走过,嘴里哼着新编的小曲:“战神笨,郡主精,洞房也能赚金银~ 糖葫芦,甜津津,神仙也羡这对人~” 梆子声敲了五下,夜色更深了,定北侯府的红烛却越燃越亮,像要把这满京城的甜蜜,都燃进这荒唐又暖心的良夜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