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表情：“本王……不会笑。”

“不会笑我教你啊！”白若雪示范了一个灿烂的笑容，露出两颗小虎牙，“像这样，嘴角上扬，眼睛眯起来，要发自内心的高兴，懂吗？”

南宫翎尝试着扯了扯嘴角，结果笑得比哭还难看，吓得旁边围观的小孩直往大人身后躲。

“噗——”白若雪没忍住，“战神大人，您这是在练面部抽筋吗？再来一次，放松，想象一下……想象一下您打了胜仗，缴获了敌人十万两白银！”

南宫翎想象着缴获白银的场景，嘴角果然柔和了些，虽然依旧僵硬，但总算有了点笑意。

“好多了！”白若雪拍了拍手，“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，回去好好练习，明天抽查！”

南宫翎点点头，把剩下的半根糖葫芦递给旁边的小丫头，那小丫头吓得不敢接，还是白若雪推了推她：“拿着吧，战神大人请客。”

看着南宫翎离去的背影，墨影跟在后面，忍不住问：“将军，您真要听白郡主的，学这些……”

“闭嘴。”南宫翎打断他，耳根却悄悄红了，“本王觉得……她说得有道理。”

墨影：“……” 将军，您的高冷人设呢？

第二天，南宫翎果然又来了，手里没拿锦盒，而是拎着一串糖葫芦——居然是他自己去买的。

“雪儿，”他努力挤出一个自认为温柔的笑容，“今日天气不错，你……糖球卖得可好？”

白若雪正在包糖球，闻言抬头，上下打量他：“嗯？今天知道问生意了？不错不错，看来昨天的课没白上。”

她接过糖葫芦，咬了一口，眉头却皱了起来：“哎？这糖葫芦谁买的？山楂太酸了，糖裹得也太厚，差评！”

南宫翎：“……” 他亲自去挑的，怎么会？

“算了算了，”白若雪摆摆手，“看在您第一次主动买糖葫芦的份上，给您加一分。今天咱们上第四课：‘投其所好’进阶版——学会帮忙！”

“帮忙？”

“对啊！”白若雪指了指摊位，“比如帮我看摊，帮我数钱，帮我……”她眼睛一转，“帮我去买十斤核桃，要最新鲜的！”

南宫翎二话不说，转身就走：“本王这就去。”

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，白若雪忍不住笑了。旁边的阿三阿四凑过来：“小姐，您这培训班，真能把战神大人教会？”

“能不能教会不重要，”白若雪眨眨眼，“重要的是——”她晃了晃手里的糖葫芦，“有人帮忙买核桃，还能收到‘学费’，何乐而不为？”

阿三阿四：“……小姐您果然精明。”

没过多久，南宫翎拎着十斤核桃回来了，额角还带着汗。他把核桃放在桌上，期待地看着白若雪：“接下来……学什么？”

白若雪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样子，忽然觉得有点好笑，又有点……温暖。她递过一块帕子：“先擦汗吧，接下来……学怎么跟顾客打交道！”

于是，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，定北侯南宫翎，这位杀人不眨眼的冷面战神，居然站在白若雪的摊位前，笨拙地帮她招呼客人：“要……糖葫芦吗？”

那语气，那表情，僵硬得像个木头人，吓得不少想买糖球的小孩都不敢上前。

“停！”白若雪赶紧叫停，“您这哪是卖糖球，分明是在吓顾客！算了算了，今天的课到此为止，回去写个‘学习心得’，明天交给我！”

南宫翎：“……学习心得？”

“对！”白若雪点头，“就写今天学了什么，有什么感悟，明天我要检查的！”

看着南宫翎一脸茫然地离开，墨影终于忍不住吐槽：“将军，咱要不还是回军营练兵吧？追妻这事，太难了……”

南宫翎看了他一眼，眼神坚定：“本王连千军万马都能打赢，还怕追个姑娘？”

墨影：“……将军，您开心就好。”

而白若雪呢？她看着南宫翎的背影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。这战神虽然笨了点，直了点，但胜在听话又实在，比起那些油嘴滑舌的公子哥，可有趣多了。

“小姐，”阿三递过账本，“您这‘追妻培训班’，到底啥时候是个头啊？”

白若雪接过账本，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，头也不抬地说：“等他什么时候能熟练掌握‘送糖葫芦+彩虹屁+帮忙干活’三件套，并且能自然微笑不吓人的时候，就算毕业了吧。”

“那要是学不会呢？”阿四好奇地问。

白若雪放下账本，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