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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若雪嘴里含着山楂,含糊不清地应着,心里却像被糖葫芦的甜腻填满。阳光洒在她脸上,把她的笑容照得比糖霜还亮。南宫翎看着她,突然觉得,这丫头就算把免死金牌当柴火烧,只要她能安然无恙,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。
夜深人静,白若雪坐在灯下整理账本,月光透过窗棂照在桌上的木牌上。她拿起木牌,借着月光细看,发现牌背有处刻痕特别深,边缘还有修补过的痕迹,显然是刻坏了又重新填了木屑。
她想起墨影那天欲言又止的样子,想起南宫翎递锦盒时不自然的眼神,指尖轻轻抚过那道深痕,仿佛能触到刻刀下的生涩与笨拙。"傻战神,"她小声嘀咕,嘴角却忍不住上扬,"刻个牌都能把自己划伤,还不如去买块玉呢。"
第二日,"脑洞百货"摊位前多了个柳编小筐,里面摆着热气腾腾的糖糕,旁边立着块小木板,上面是小石头歪歪扭扭的字迹:"战神牌 healing 糖糕,内含蜂蜜金疮药,十文钱一块,治手伤奇效!"
南宫翎查案路过时,看着筐里形状酷似免死金牌的糖糕,又看看白若雪假装整理货物、耳朵却微微发红的侧脸,终于忍不住,嘴角勾起一抹连自己都未察觉的笑意。
风吹过,摊位上的免死金牌叮当作响,铜边在阳光下闪着温暖的光。这块承载着战神笨拙匠心和郡主鬼马脑洞的木牌,终究没被收进侯府的宝库,而是继续立在市井烟火里,见证着京城最离谱也最甜蜜的爱情——当冷面战神的宠溺,遇上脑洞郡主的奇思妙想,就算是一块粗糙的木牌,也能成为比任何珍宝都珍贵的爱情信物。而那道刻痕里的温柔,早已胜过千言万语,在彼此心中,酿成了最甜的糖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