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”琥珀回完,低头抿嘴笑。
“朕去瞧瞧,不用通报了。”
皇上听了脸色不太好,疾步入殿,正见沅稚歪在暖阁里的榻上,烧得脸上一片红晕,衬得她整个人似出水芙蓉,纤细的手指扶着额头,浓密的睫毛低垂,轻轻覆盖在眼睑上,恬静而美好,竟多了几分不一样的风情。
皇上轻手轻脚行至沅稚面前,轻轻碰了下她的额头。
沅稚一惊,刚要喊出声,睁眼瞧见是皇上,眼眸里闪过一丝惊喜,又复平静。
“怎的发烧了昨夜也不说。”皇上将她揽在怀里,轻轻摩挲着她的肩膀,温柔心疼道。
“皇上怎的来了,不是在皇后殿内歇着呢。”沅稚话里带酸。
皇上领会,竟笑出了声:“怎的吃醋了?”
“…”沅稚未做出回应,只是轻轻环住皇上的腰,一脸娇嗔。
沅稚本就穿得少,整个人贴在皇上身上,又故作这小女子姿态,虽有些怨气却又懂事得点到为止。
皇上看着面前身子娇软的美人,眼神迷离,心底像揣了一团火。
沅稚发觉皇上的状态不对,轻咳出声:“皇上,嫔妾该吃药了。”
皇上这才意识到沅稚身体火热是发烧导致的,怎能在此时心生邪念。
皇上有些尴尬道:“太医到了么?”
“琥珀!”沅稚捕捉到皇上脸上的尴尬之情,低眸轻笑。
“小主,有何吩咐?”琥珀推门而入,她一直候在殿外没敢打扰,太医其实早已到了。
“太医来了么?”皇上问。
“到了,江太医,皇上有请。”琥珀转身对候在院中的太医道。
“是。”江太医入了殿,重新诊脉,又开了几副药。
皇上问江太医为何昨夜沅稚吃了药还发了一夜的烧。
江太医回是沅贵人本就体虚,寒气入了肺腑,需要一段时日的将养才能好。
而且这期间万万不能再受冻,若再受冻怕是要终身服药了。
皇上一听这话,也命太医一定要用最好的药除了她的病根,太医一一应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