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刚要转身离开,却见皇后脚下湿了一片。-g/g~d\b?o,o?k¨.!c!o*m\
皇上不禁皱紧了眉头:“这是怎么了?”
“嗯?”皇后佯装不知,顺着皇上的目光看去,看到自己脚下湿漉漉的,惊讶道,“这是怎么了?臣妾…臣妾也不知啊。”
一旁的双喜解围道:“娘娘,您看您,都急得糊涂了!这外面一片大雪,您就这么一路跑着去慈宁宫求太后的旨意,跪了许久,太后应允后,又一路跑来阿哥所,这鞋袜怎能不湿。”
“多嘴!没规矩的奴才!”皇后瞪着双喜厉声道。
吓得双喜立马跪地求饶:“娘娘饶了奴才吧!”
“他只是说了实话,你这么凶做什么?”皇上招手命双喜起身。
“奴才谢过皇上。”双喜见好就收。
皇后的眉宇间多了几分压抑不住的喜色。
“来,你先坐下,这么冷的天气,别着了凉,你若是病了,裕儿怎么办?”
自从沅稚承了宠,皇后连见一面皇上都不能,哪敢想皇上还能这么体贴地与她说话。
“是。”皇上小心地拖着步子往床榻旁的凳子上去。
“坐下,朕瞧瞧。”皇上竟蹲在皇后的面前,脱下了皇后湿漉漉的鞋袜。
“皇上!这可不妥,让臣妾自己来吧!”皇后大惊失色,以前与皇上琴瑟和鸣时,皇上也不曾这样过。\x~x`s-c~m¢s/.?c·o¨m?
皇后久未与皇上亲近,竟在皇上握住皇后冰凉的脚时,脸颊露出一抹羞色。
“你这脚这么凉,这么下去,怕是要生了冻疮。来人!太医呢?”
皇上并未在意皇后还在与他眉目传情,只一心想要让皇后舒适些。
“皇上,太医们都在沅贵人处。”
宫人回。
皇上这才想起,沅稚也受了凉,不知如何了。
“这样吧,今夜裕儿无需你守夜,嬷嬷们会伺候好的,你随朕回乾坤宫。”
“是。”皇后刚要起身,却被皇上打横抱起。
这样的恩宠,就是在皇后得势时也不曾有过。
皇后双臂攀上皇上的颈肩,一双美目流转,万般风情。
皇上亦是许久不见如此温柔的皇后,心中也有莫名的情愫在涌动。
“双禄回来了没?”皇上此刻只想立马回乾坤宫。
“回皇上!奴才刚到!”只见阿哥所宫门外气喘吁吁的双禄赶忙来回话。
“回乾坤宫!”
皇上依然没有放下怀里的皇后,就这样抱着走出阿哥所。?E?+_Z&小e说[网>,¨ @¥首·发,°[
可这步撵只能坐一人,皇后的双脚又不能沾地,这可如何是好。
若皇上抱着皇后走这么一遭,怕是也要生病了。
双禄瞧出皇上的为难,走上前去低声道:“皇上,不如皇后娘娘坐着步撵,奴才陪着皇上走着去乾坤宫,方才回来的路上,奴才已经清理了宫道上的雪,步行也是可以的。”
“嗯,如此甚好。”皇上将皇后放在了步撵上,招手起驾,双禄跟在皇上一侧随行。
步撵始终保持在皇上的后半身位,坐在步撵上的皇后看着皇上的背影,不自觉得喜上眉梢。
这荣宠,若被肃贵妃知道了,不定怎么闹腾呢,皇后想想肃贵妃那张嫉妒变形的脸就忍不住想笑。
至于沅稚,皇后从来没有把她放在心上。
要家世没家世,要才学没才学,只不过学了些供人解闷的技能,有何用?
皇上可不是庸君,靠这些可不是长久之计,迟早会被厌弃。
转眼到了乾坤宫。
沅稚在偏殿内听到皇上步撵的声音,遂拿着大氅候在殿外。
可迟迟未见皇上入宫门。
“小主,别是听错了?”琥珀也觉得奇怪。
“不会,是皇上步撵的脚步声。”沅稚笃定道。
终于,双禄打开了乾坤宫的大门,沅稚满脸喜色刚要迎上去,却见皇上怀里抱着一人。
瞧那装扮,沅稚一眼认出是皇后,脸色顿时阴沉起来。
皇上并未理会沅稚,径直入了乾坤宫的正殿。
皇后在皇上的怀里沉醉,也对沅稚视而不见,可却在皇上迈入殿时附身将头埋在皇上的颈处,转头向转沅稚挑了挑眉,做为方才在阿哥所沅稚对她讽刺的回应。
沅稚僵在原地,碍于皇上,她只能忍了。
正殿最近时日虽有人打扫,可久不住人没了人气,整个殿内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