沅稚丝毫不在意,冷冷道:“仪贵人若是再阻拦,嫔妾立马去禀告皇上,禁足多无趣,索性入了冷宫,这样仪贵人就再也不用看到嫔妾这张脸了,可好?”
仪贵人脸色惨白,没有反驳,低下了头,将恨意压在了心里。
仪贵人只觉不公平,凭什么一个烧火做饭的卑贱宫女能与她平起平坐。
如今沅稚的恩宠太盛,仪贵人若执意与她计较,怕是讨不到好处。
罢了,仪贵人深吸一口气,不再言语,任由沅稚吩咐身边的宫人们按着小林子掌嘴。
几巴掌下去,小林子的脸红肿起来,唇角也破不了皮,小林子遭不住疼,求助地看向一旁的主子。
仪贵人扭过头不看,她眼下只能忍了。
“沅贵人饶命!是奴才的错!奴才再也不敢了!”小林子连连求饶。
沅稚扬了扬手:“好了!今日只是给你个教训,下回可没有这么简单了,罚你跪在此处两个时辰!仪贵人可有异议?”
沅稚故意问了一嘴。
仪贵人却冷哼一声转身走入靖和宫,不再理会沅稚。
小林子见状,心凉了半截。
沅稚也没有可怜小林子,命身边的宫人看着小林子罚跪。
沅稚看了看天色,时辰不早了,吩咐宫人们快些往慈宁宫去。
“小主,这手…”琥珀反正不快些处理烫伤留下了疤怎么办。
“无妨,今日是去太后宫里,不可耽误。”
琥珀只得跟着步撵继续往慈宁宫去,她对方才沅稚护着她的行为感激不尽。
以前在花房,她尽受欺辱。
但凡有点人脉钱财的,都调去了各宫当差,哪怕是当个最低等的洒扫丫鬟,也比在花房做活强,累不说拿的银子还少,若送去宫里的花不合娘娘胃口,还要克扣月例。
因此,琥珀以前没少挨扣,到手的银子勉强过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