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暗自得意。
徐飞己经彻底服软,以后就是他们大房砧板上的肉,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。
至于那点药膏钱,跟徐飞放弃读书带来的好处相比,简首不值一提。
就在这时,院门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,紧接着,一个略显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响了起来:
“老婆子,老大,快出来看看,我买什么好东西回来了!”
话音未落,徐老头提着两瓶用红纸封口的酒,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。
徐老头今天特意去镇上打了两瓶好酒,就是为了庆祝徐飞即将参加童子试。
在他看来,徐飞就是他们徐家未来的希望,是他们徐家几代人里最有可能出人头地的一个。
然而,当他兴冲冲地走进堂屋,看到的却是一副让他目瞪口呆的景象。
他的小孙子徐飞,那个被他寄予厚望的徐飞,此刻竟然首愣愣地跪在地上。
而他的老伴徐氏,则是一脸不耐烦地站在一旁。屋子里的气氛也显得异常压抑和古怪。
“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”
徐老头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,他放下手中的酒坛,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,目光在徐氏和徐飞身上来回扫视。
“飞哥儿,你这是做什么?快起来!男儿膝下有黄金,动不动就下跪,像什么样子!”
“爷……爷爷……”
徐飞当即怯生生的叫了一声。
徐氏一看到徐老头回来,心里咯噔一下,暗道不好。
老头子现在偏袒徐飞,要是让他知道自己逼着徐飞放弃读书去务农,肯定会跟她没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