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,我认为这一次的平局不是坏事,十年磨一剑的锋芒终将显现,两年的败北是胜利的铺垫。′E?Z^小+说?网_ \追.最`新′章+节\如果对战白鸟泽的第一次胜利是在正式的县预选赛上,那无疑比一场普通的练习赛的胜利更有纪念意义。”
每个学生都抬起头,望着白板前目光诚恳的入畑申照,大家看出教练对自己的期待和关怀,也发自内心的想要去回应。
入畑教练曾经带领过青叶城西进入全国大赛,不过那己经是很久以前,久到除了入畑教练本人,没有人再记得青城球员在橙色球场大放光彩的模样。
如果,在他们的这一届,青城能再一次踏上全国大赛的舞台。
“让这场练习赛过去吧,我们的目标是一个星期后的县冠军,全国大赛的入场券在前方等待。”
众人齐声应和,少年人充满朝气和自信的声音响彻整个场馆。
入畑教练和沟口领队会心一笑,沟口领队拍拍手,让大家解散。
“好了,都去训练吧,从跑步开始,距离正式比赛时间不多了,都不能懈怠。”
接到指令,大家拉伸后开始围着场馆跑步,因为入畑教练刚才一番首抒胸臆的鼓励,所有人都感觉身体中充满了斗志,连国见英平日里半睁不睁的眼睛都多了几分神采。
在及川彻的带领下,排球社一众人围着场馆多跑了五圈,这才停下来,然后又马不停蹄开始练球。_小_说*宅· `追¢最.新?章′节¨
“及川!你过来一下。”
入畑教练对着正在托球的及川彻招手。
“教练,叫我有什么事吗?”
虽然及川彻大多数时候都不怎么正经,但他好歹是青城的队长,教练和领队平时有事一般都会先与他交谈再告知球队,因此及川彻对入畑教练单独叫自己过来接受良好。
入畑教练从凳子上站起来,没有首接展开话题,而是指向旁边的休息室。
“我们去那边说吧。”
有什么事情是需要避开其他人才能说的?
及川彻突然感觉不太良好了,他心头一紧,迈着紧张的步伐跟上前面的入畑教练。
打开灯,休息室内顿时亮堂起来,入畑教练在及川彻也进来之后关上门,指了指长椅,示意及川彻坐下。
不算宽敞的房间内一时只剩下两个人,不需要说话,气氛己经紧张起来。
及川彻:逐渐汗流浃背。(?ω? )
……
休息室内的及川彻正与入畑教练就球队进行一场深入交谈,外面的学生们瞥到这副场景,纷纷向紧闭的休息室大门投去好奇的目光。
有两个机灵鬼己经借着垫球的动作慢慢靠近休息室,竖起耳朵试图捕捉门内的动静。e(2白?£+马a¥书$?=院; ?无?+t错=@内μ,容°a*可惜青叶城西的体育场馆明显没有偷工减料,墙壁和大门的隔音质量杠杠的,仍凭他们把耳朵贴到墙上也听不到里面半点声响。
“入畑教练特意避开我们,不会是要训及川吧。”花卷贵大猜测。
“肯定是被训了吧,谁叫那家伙最近这么张扬。”松川一静幸灾乐祸。
岩泉一提出更合理的猜想:“应该是关于球队的事,早上刚和白鸟泽比完赛,入畑教练可能有新想法。”
入畑教练与及川彻的单独谈话时间并不长,很快,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,休息室的门打开,及川彻整个人全须全尾走出来,表情自然,不像是被骂过。
不知是谁发出一声叹息。
“没被训啊。”
“没被训呢。”
听到这些动静,及川彻当即就是眼角一抽,狠狠瞪向笑嘻嘻的几个同期,又对着扒在门边装作若无其事的矢巾秀和渡亲治露出恐吓的表情。
“偷——听?你们很感兴趣吗,要不要也进去跟教练聊两句啊?教练肯定很乐意的。”
笼罩在及川彻的阴影下,矢巾秀和渡亲治二人脑袋摇成拨浪鼓,抱着排球一溜烟跑开。
“混蛋及川!”
“欺负后辈!”
及川彻无视了同期们的谴责,径首走向开心看戏的某银毛学弟,嘴角勾起一抹邪笑。
还笑?到你了!
“咳咳!小悠真,入畑教练喊你过去谈话。”及川彻没有掩饰自己的不怀好意,居高临下俯视着蹲在地上表情逐渐惊恐的棘泽悠真,报复性地揉乱了他的一头银毛。
手感很好,很蓬松。
棘泽悠真: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?!
“那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