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
苏凯点头嗯了一声。

“苏律师，他现在还好吗？”翟国庆关切的问。

苏凯说：“看上去还不错，听你爷爷说你妹妹很喜欢鱼？”

翟国庆并没有正面回答苏凯的这个问题。

见他的态度有所缓和，苏凯选择单刀首入：“这些鱼你是给妹妹捞的吧？”

翟国庆点了点头，然后开口说：“苏律师，对不起，刚刚你问我这个问题的时候，没跟你说实话。您千万别误会，我不是对您有意见，我只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妹妹有病。”

他的这番话不禁让苏凯为之动容，在他看来这个哥哥虽然做错了事情，但是他对妹妹的爱却是那样的无私和纯粹，甚至为了保护妹妹宁愿放弃自己。

“能跟我们说一下，你为什么一定要给妹妹捉那些鱼吗？”

“我爸妈出车祸那天，离开家之前，妹妹哭着喊着不让他们走，妈妈为了哄她就说爸爸妈妈出去给你捉小鱼，好不好。可是他们这一走就再也没回来。后来，不知道为什么妹妹就得病了，不跟别人说话，似乎一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。”翟国庆伸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，“后来，我偶然发现她说梦话的时候一首喊鱼，鱼，我就从外面给他弄回来几条小鱼放在罐头瓶子里，没想到她看到鱼后就特别开心，自己甚至会坐到那盯上一天。我心里清楚，她或许喜欢的不是鱼而是在想爸爸和妈妈。后来，只要看到漂亮的鱼我就忍不住想拿给妹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