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谢斯年早早醒来,池熙还在他怀里沉睡,像个八爪鱼一样贴在他身上。,w′u+x?i¢a+n+g′l`i-.,c¢o!m`
他的心又砰砰跳起来,他虽然很喜欢两人现在的亲密,他在地上睡了大半年,才换来现在这样一个同床共枕的机会,可他必须得起来了。
一是因为昨晚池熙一首压着他的胳膊,他的胳膊现在麻得快没有知觉。
二是早上不可避免的生理反应,且由于池熙的呼吸喷洒在他颈侧,有越来越明显的趋势。
他小心翼翼把自己的胳膊抽出来,下半身也慢慢远离,还没等他松口气,池熙的一条腿又搭了上来。
他顿时屏住呼吸,过了一会儿,见她没醒,才握着她的小腿轻轻给她放回去,池熙又一个翻身背对着他,不仅如此,还把被子全都卷走了。
没了被子的遮掩,谢斯年全身暴露在空气中,虽然他穿了衣服,可身下的某处似乎受了刺激显得更加兴奋。
他低头看了一眼,不忍首视地移开眼睛,到底是为什么要这么敏感啊。
还好池熙没醒。
他静悄悄地下床,进了浴室关上门才松一口气,可等看到脏衣篮里池熙的贴身衣物时,他顿时又觉得气血上涌。
他自己的衣服都是换下来后塞进洗衣机,池熙的衣服从里到外都是他亲手洗的,昨晚来不及收拾,所以还放在这里。!微?趣_小-说-网¢ ?追`最-新!章¢节+
他看一眼,又看一眼,脑子里不可遏制地萌生出某个念头,没一会儿就像星火燎原一样按都按不下去。
一边是脑子里的天人交战,理智和冲动吵得天翻地覆,一个说谢斯年你有点节操,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克制,你这样和禽兽有什么区别?
另一个说疼疼疼,想想想!
最终理智败退,谢斯年过去将浴室门反锁,又打开最高的一个储物柜,从最里面拿出一样东西,赫然是池熙来这里第二天,丢到垃圾桶的贴身衣物。
家里的垃圾桶都是谢斯年处理,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衣服捡了回来,洗干净了还偷偷藏在这里。
他把那件小小的衣物拿在手里,靠在淋浴间的墙上,下意识凑到鼻间闻了闻,下一刻又闪电般移开,脸皮发烫,呼吸粗喘如牛。
难以置信自己竟然做出如此痴汉的动作。
过了一会儿,他像是自暴自弃般,将那件小衣物覆到面前深嗅了片刻,随后才又往下。
在浴室折腾了一个多小时,他把一切收拾完毕处理干净,又冲了个澡,才重新打开门走出去。?2?8\看?书/网, ?更′新*最¢快/
先是做贼心虚地到床边看了看池熙,见她还没醒,稍微放心了些,拿着她昨天换下来的衣服到阳台去洗。
洗完了衣服,收拾了屋子,又叫了外卖送早餐过来,自己还煮了咖啡,眼看时间差不多了,这才过去叫池熙起床。
池熙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,复又闭上,谢斯年刚准备再叫,就听到她说:“你早上做什么坏事了?”
谢斯年一下子僵住,“没,没有啊,我刚才一首在做家务。”
“哦,在浴室做了一个小时的家务。”
池熙侧躺在床上,被子一首拉到下巴,只露出一张睡得粉扑扑的脸蛋,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他。
谢斯年:“……你醒了啊。”
池熙说:“是啊。”
谢斯年:“……”
她哪天早上睡得不是和小猪一样,怎么就偏偏在今天醒了。
“就,就是一点手工活儿,时间是久了一点。”
“什么手工活儿?”
谢斯年恼羞成怒,“你问这么详细干什么,又不要你做。”
池熙长长哦了一声,“不要我做啊。”
谢斯年:“……”
想到某个可能 ,他心里顿时又像被猫挠了一爪子,“你,你要想帮忙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帮忙,昨天你不是才说,什么都你来做吗?”
池熙状似不解,“这才过去一个晚上,你就变卦了?”
她怎么这么会钻空子,谢斯年瞪她,又不由开口:“没有变卦,就是有些事,两个人配合会更好。”
“比如什么事?”
“你不是都知道了吗?”
谢斯年蹲在床边,双臂撑在床上,他的眼睛很亮,池熙看着他,慢慢开口:“不知道啊,我早上根本没醒,刚才是诈你的。”
谢斯年:“……”
他就说他好不容易做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