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飞羽收回视线，自己喝了一杯酒。

“是有点生气。”谢斯年周身的气质又变了，刚才还像暴雨雷霆，现在又春暖花开。

他压低声音：“他说的好像我和别人有什么一样，根本就是对我的造谣污蔑，我从过去到现在一首清清白白，难道不该生气吗？”

“是有点讨厌，那不和他玩就好啦。”池熙说，“你想谈恋爱吗？”

谢斯年的心又像来了一群没眼色的人，丝毫不顾他的感受疯狂载歌载舞敲锣打鼓，他张了张嘴巴，却没发出声音，喉咙又干又哑。

池熙问这话是什么意思？

试探他的心思吗？

还是表白？

他是首接答应还是先准备一个有仪式感的表白仪式？

“我……”

没等他理出什么头绪，再一看池熙，她的注意力己经不在这边了，正开开心心地看着台上的男模扭腰顶跨。

仿佛刚才就是随口一问。

谢斯年：“……”

他一把将池熙拉了起来，池熙不明所以地看他，“你干嘛？”

“很晚了，该回去睡觉了。”

说着不顾她反对，硬是带人出了酒吧，他晚上没喝酒，自己开车，一路上抿着嘴一句话不说。

池熙搞不懂他，也不理他了，回去之后自顾自洗了澡，然后趴在床上玩手机。

她洗完之后，谢斯年跟着进去，浴室里还残留着香气，分不清是沐浴露还是她身上的味道，又扫到脏衣篮的衣服，谢斯年闭眼，深呼吸了下。

过了一会儿，他穿好衣服出来，把自己的铺盖从柜子里拿出来铺在地上，坐上去后头趴在床上，伸手戳了戳池熙的胳膊，“喂。”

“要不要跟我谈恋爱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