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多谢将军,只不过这刀骏国实在是气人,要不是我福大命大,想来就交代在这里了。待我好了,我助将军一臂之力,击退他们,以报我中毒之仇。”薛君如嘶哑的声音,情绪倒还算是饱满。
“你要是好了,就赶紧离开这,别给我添麻烦了就是烧高香了。”梁略利无奈地开口。
“少,少瞧不起人了,待我好了,定叫你刮目相看!”薛君如咳嗽几声,人又昏了过去。
梁略利还来不及应声好,就见她又昏了过去,他转身望向罗度吉离开的方向,夜色和他眸色一般黑。
罗度吉带人找了一天一夜,才把那两样东西给找到了。
在华大夫和那个刀骏国人的指导下,捣成了稀巴烂的稀泥,华大夫又让罗度吉把这个玩意儿团成团。
!“咦,我勒个亲娘诶,我这个手,不能要了……”罗度吉一脸嫌弃地看着自己的手。
梁略利看向那个药丸也有点想吐。
“给她吃下。”梁略利指挥罗度吉动手。
“将军,我都和尿泥了,我手脏的很,别再脏了这小娘子的衣服,要不将军你扶她起来,喂她吃下怎么样?”罗度吉笑的一脸狗腿。
梁略利见他的确一手脏兮兮地,又看了一眼如花似玉的薛君如,点了点头,他坐下,轻轻把薛君如扶起来,靠在自己的怀里,梁略利顿时感觉到鼻尖有一股淡淡的玫瑰的芳香,他低下头去,就见到薛君如的脸色苍白如纸。
罗度吉捏着那个药丸走了过来“将军,快接着,一会儿掉地上了。”
“……”梁略利想说什么又看他那一脸嫌弃的样子,又闭上了嘴,迅速接过那个药丸,一只手托着药丸,一只手掰开药丸,掰成小块的,送进薛君如的嘴里。
华大夫在一旁把她的头扬起来,又给送了些水倒进去,强迫着昏过去的薛君如喝下去。
费了些功夫,才算是都吃完了。
又过了一两天时间,薛君如醒过来了。
只是觉得自己的喉咙里面好像有什么恶心的东西,让她只觉得一直想呕。
梁略利给她递了水和汤药,才稍稍压制住。
待问清楚解药是什么的时候,薛君如的脸色黑的跟烧坏掉的锅底一样。
“刀骏国!此仇不报,我是你祖宗!”薛君如咬牙切齿。
梁略利觉得有点意思,又想到了这几天一直在用胰子洗手的罗度吉就觉得好笑。
“我说你,也该回橙琉去了,在我这里混吃混喝这么多天,也该走了”梁略利开口赶人。
“哎~将军此言差矣,我都听人罗副将说了,我可是将军你的救命恩人,你不待我如上宾,还赶我走,是何道理?”薛君如盘着腿,抬头看向他。
“你不说要报复他们吗?明天,月圆之夜,好机会。”梁略利盯着她的眼睛说。
“好,那就让他们体会体会什么叫屁滚尿流!”薛君如挥拳,目光炯炯,像个蓄势待发的小老虎一般。
梁略利见此勾起嘴角。
第二日晚
刀骏国人在篝火旁围坐在一起,看着天上的月亮叽里咕噜的说着话。
就听见一阵风吹过,带来了熟悉的歌声:
阿那达瓦阿基嘟噜呀~
哈机密得马沟修牙~
噜噜噜噜!!
安诺黑啦压死米亚~
哒哒哒哒!!
?豆腻得濑亚~
……
(歌词大意:远方的游子啊,你在哪里呀?大风呼呼吹,你穿了足够暖和的衣服没有呀?纺车吱悠悠地转,那是娘在为你缝衣裳啊……)
薛君如站在一个高高的山坡上,穿着刀骏国女人的服饰,在月光照耀下,开始跳舞,先是甩衣袖向月,又转身躯向地,像割稻谷一般,甩动胳膊关节,翻转,跳跃。
山坡下方看不见人的地方,当宁城的士兵开始唱歌。
“阿那达瓦阿基嘟噜呀~
哈机密得马沟修牙~
噜噜噜噜!!
安诺黑啦压死米亚~
哒哒哒哒!!
?豆腻得濑亚~
……”
“窝香窝酿了……”(我想我娘了……)一个刀骏国的士兵开口,紧接着所有人都开始小声啜泣。
刀骏国的首领一听,气冲冲地冲出来,发现月光下有点距离的山坡上有人在跳他们的舞,他拉弓搭箭,对着薛君如的方向就是一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