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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得保存体力,最好是找到水源,身体水分流失的太多,根本撑不到第二天。”
要不是刚刚从海面上爬上来,我估计自己还会天真的喝海水。
我小学的时候学习过一篇课文,是一位母亲用尿液救回孩子的伟大故事。
如果到最后还是没办法,我也不得不用这种方式,确实恶心了点,但总比死了好。
刚进来的时候还有叽叽喳喳的鸟叫声,但越往里走,周围就格外的寂静,加上树木的遮挡,给人带来一种特别阴森的感觉。
尽管内心慌的一批,但我作为队伍里唯一的男人,又在她们心里有高冷帅气的形象,也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。
更何况我在乎的人还在等着我,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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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在我默默壮胆的时候,冯瑶拽住我的胳膊,兴奋的指着一棵枯树说:
“你快看,那棵树下面,会不会就是我们要找的食物?”
我疑惑的朝她指的方向看去,树下居然真的有一只被密封的保温盒,不仔细看还真不会发现。
毕竟是冯瑶找到的,使用权肯定在她手里,我冲她点了点头,她立马高兴的往枯树跑去。
我又转头看向其他树木,试图找出其他隐藏的保温盒,结果冯瑶才跑出去几米,只听到她痛苦的惨叫一声。
我急忙转身看去,以防万一还调动法力唤醒了甘蔗刀。
冯瑶正捂着脚腕坐在地上,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,我警惕的观察一圈,确认暂时没有危险后,快步跑过去问道:
“你看到啥了?哭的这么伤心。”
冯瑶泪眼婆娑的抬起头,咬牙指着自己的脚腕说:
“我崴到脚了,好疼啊……”
我看向她的脚腕,确实已经红肿了起来,看上去应该伤到了骨头。
让她一位空姐穿高跟鞋在树林里穿梭,确实有些难为她,这种伤一时半会肯定好不了。
冯瑶在飞机上还和我共用一个安全带,加上她敬业的态度,我对她的印象不是一般的好。
换做是夏念,我肯定直接把她丢这不管了。
我将甘蔗刀插回腰间,捡起面前的保温盒递给她说:
“你先吃吧,吃完就代表你脱离了危机,也不用跟着我们到处乱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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