雌激素还是性激素过旺,都会造成脾气变差,心情烦躁等症状。
时间就这样有序的过着,因为温时晏的过分冷清,阮柒看了总觉得差点啥,便开始了调教大业。
除了洞房花烛的第一晚,两人后期都没有再同房过。
第二天第三天是因为阮柒累了,温时晏也不是重欲之人,就一直没有。
而从那天起,每次到温时晏陪房的时候,阮柒就会各种撩拨对方,可关键的东西就是不给。
墨君澈的时候是自己动手,自力更生,可到了温时晏的时候就不是这样了。
阮柒会侧躺在男人旁边,用一只手在男人身上点火,从眼睛、嘴唇、喉结到胸膛、腹肌…
阮柒就非常欠扁的开口:“时晏,你们刑部有这样的逼供刑法吗?这种刑法,效果如何?”
手指在身上各种画圈圈,直把男人撩拨的呼吸急促,喉结翻滚,双拳紧握,浑身紧绷。
见男人不回答,阮柒继续:“想不想要?只要你...”
红唇凑近吻住男人的耳蜗,又叼住男人的耳垂“阿宴,求我,求我我就给你。”
男人只是眼睑轻颤,抿住红唇,就是努力不让自己发出求饶的声音。
唇中偶有溢出的一声闷哼,也让男人及时吞咽进去。
他越是这样的反应,阮柒就越轻笑出声,在男人快要到达处时又挪到别的地方。
如此来回,眼看差不多了,便放过紧绷身体的男人,起身在男人唇上肆意一会,这才翻身,没一会就睡着了。
徒留温时晏一个人急促呼吸,冷却沸腾的血液,势必让小兄弟重回安静。
就这样一次,两次,一日、两日,一个月、两个月。
只能说温时晏的忍耐力真可以,能忍受这么久,她是真佩服。
她倒是想看看,这个男人能坚持几年,阮柒这该死的恶趣味,也没谁了。
温时晏现在什么都不怕,就是怕每个星期陪房的那一日,每次第二天出门,都眼圈黝黑,好几次子车瑾荇都下意识伸手给他把脉,看看他是不是虚啊。
其实他早都放下心防了,早都缴械投降,可那羞耻的求你二字,他真不好意思说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