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大厨卷着衣袖笑着道,“既然王妃喜欢一会儿我让人多捞些,炸干了王妃路上当零嘴吃。_看·书_君· ?免`费′阅`读`”
他临时添的一道小菜得了王妃和主子的肯定,这对赵大厨来说就是最大的肯定。
他别的不会,就擅做菜,喜欢他做的菜就是喜欢他老赵这人做事的能力。
深秋的中午太阳虽然高空挂着,但太阳晒在人身上也不会觉得热,反而觉得暖暖的。
阮明棠和李云羡没有回马车吃饭,而是和大家一样找了块顺眼的地方坐着。
但她和李云羡毕竟一个是王妃一个是王爷,所以二人有桌有椅。
两人都不是有架子的人,菜上了桌,两人都不用人伺候,让下人都趁热去吃饭,这边就好像小两口自己的地盘一样,也没人往这边凑。
用午膳的时间加上歇息的时间不到一个时辰,东西收拾好,一行人再一次出发。
马车晃晃悠悠行得很稳,阮明棠拿着话本靠在软垫上看,李云羡则拿着他的兵书坐在窗前看。比起阮明棠这慵懒过头的样子,李云羡则显得过于端正。
阮明棠几次抬头看李云羡,这人的坐姿竟是没有变过。
“王爷,你不累吗?”阮明棠想了想,没忍住,又多问了句,“你的腰还好吗?”
李云羡朝着她看了一眼,先不紧不慢地翻了一页手中的书,这才道,“累又如何?累也只能这么坐着,我不是不像和王妃一样舒舒服服地靠着看书,只是我软垫,也就只能这么坐着。ˉ?′2?^¢8[?<看·?书×;网!> ?:已^¤发?±\布?|?最)新?章!$-节?”
“胡大牛她们是病号,我虽是主子,但也不好为了自己舒服去要她们的软垫。”
“管家年纪大,身子不经颠簸,我也不好意思找他借。”
阮明棠听懂了,这话的意思是说,谁让你给谁都买了,唯独不给我买。
话里话外,一个字没说她偏心,但讲的全部是她的偏心。
阮明棠很不厚道哈哈笑了,“也是,王爷没软垫只能这么坐着。”
这话一听,再配上她的笑声,乍一听真是幸灾乐祸没跑了。
李云羡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如愿以偿听到阮明棠说也给他做一个。
不说马上。
哪怕说到了中州就给他做一个,李云羡心里也会舒坦些。
但结果他仍旧没等到。
他的视线从手中的书挪向她,却见她己经又沉迷于话本,一边翻着话本一看龇着牙嘎嘎乐了。?比/奇·中_文¨网- -无^错*内^容`李云羡无声地叹了口气,
一整个下午阮明棠都在看话本中度过,日落之前庸王府一行人总算到了驿站,一条下马车,阮明棠是真顾不上王妃这个职位的形象,下了马车就踢踢腿伸伸胳膊扭扭腰。
再舒服的软垫坐一天也很难受。
再看李云羡,他倒是精神尚好,下了马车就被管家叫走,一点没耽误他马上去处理事情。
这让阮明棠再一次坚信,李云羡有一个铁腚。
阮明棠跟着长富身后进了驿站,巡视了一圈便和长富聊着,“虽然是驿站,但是看着还行,和京城的客栈大差不大。”
“这里距离京城最近,就连皇上也曾来过这驿站住过,故而距离京城近一些的驿站便修得更好一些。”
长富给阮明棠解释着,“不过越往北走,驿站就越来越简陋了,所以王妃趁着刚出京城驿站舒服,这几夜好好歇息,养足了精神,也好慢慢适应赶路的日子,之后的行程有时候我们不一定能赶上在驿站落脚。”
“若是能经过村落,那便在村子借宿落脚,若是没有经过村落就只能以天为席以地为被了,那可就要遭点罪哦。”
长富不是吓唬阮明棠,“越往北越冷,山里还有饿极了的野兽出来觅食,王妃和王爷晚上便只能宿在马车里。”
而他们这些当下人的便要轮流当差,免得真有饿极了不长眼的畜生冲撞了庸王府的队伍。
阮明棠一听,立刻应着,“那一会儿吃完饭消食后我立刻回去睡了,早点睡,明日起得早才不会和今日一样一天都精神不济。”
长富一听首接笑了,“属下瞧着王妃精神倒是挺好。”
还能在马车里和主子斗嘴呢,他和长康在外面赶马听着都得用力憋着笑。
“哎,你不懂我的策略。”阮明棠下午不是不想在车里睡午觉。
实在是下午睡多了,晚上她怕她睡不着。
她要不沾枕即睡,李云羡又要拉她促膝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