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哲快速从一旁的柜子中取出一整块布匹,打开后,这里面赫然是一枚枚的棋子。\w¢z-s`x.s¢._c-o/m!
“这是什么?”
长宁郡主显然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奇形怪状的棋子,不禁心生好奇。
特别是她看到一些棋子上面赫然写着‘千户’‘卫指挥使’等字眼,这不是军制吗?
“这是军棋。”
方哲笑着说道:“我按照大焱的军制刻印的棋子,咱们可以在这上面排兵布阵。”
“棋子分别是总兵、都指挥使、卫指挥使、参将、千户、百户、总旗、小棋、匠作营,还有......天罚,我来教郡主玩。”
这几天,每天都出去城外面到处逛,他感觉,自己的身子实在是有些吃不消了。
便寻思着,将长宁郡主给留在王府内休息休息。
她精力实在是太旺盛了。
寻常事情,长宁郡主显然是不喜欢的。
她关心的事情几乎全部都和行军打仗有关系。
原本方哲还在想,可以和给小蝶讲故事一样,将其留下。
结果没想到,长宁郡主居然只对行军打仗感兴趣,而且必须要是那种类似于霍去病封狼居胥的故事。
这一来二去之后,方哲也不知道该讲什么了。
于是,只能将注意力放在其他地方。
这军棋,便是方哲想到的绝佳方案。_a-i/l+e·x^i?a*o~s_h`u_o~.\c¢o?m′
他将的司令换成总兵,军长换成都指挥使......然后将规则整合了一下,变得符合这个时代。
听着方哲的讲解,长宁郡主频频点头,“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棋,有点意思。”
“那不如我们就下上几局?”
方哲顿时松了一口气,军棋的规则并不复杂,不过可玩性却是不低,能让长宁感兴趣,基本上就算是己经成功。
当下,二人便玩了起来。
果然,长宁和方哲预料的一般打算,对这军棋产生了不小的兴趣。
好似越下越觉得有滋味。
特别是因为还不够适应规则,连续输棋后,不服输的精神被激活,越玩越是上头。
距离他们不远处,一个看起来己经有些年迈的老者跟在肃王身边,一脸的痛心疾首:“王爷啊,您怎么能答应这样的事情?!”
“原本按照规矩,那六成,就应该让太仆寺出的,还有那三成,就应该是布政司出,您怎么能给他们减免那么多?”
“太仆寺只出五成,布政司出两成半,岂不是剩下两成半都需要王府出?”
“这得多少银子啊!”
“你一个管兵马的,怎么也开始计较起银子来了?”
肃王有些好笑的看着这老者,“这些不是不该考虑的事情。!薪+顽*夲′神′戦~ !追,醉*新′蟑.洁^”
“就是因为我是都指挥使,要管兵马,才这样啊!您可不仅降低了他们的份额,还让他们首接用银子来代替马匹......这要是没办法战马更换,可是会出问题的。”
北凉都指挥使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,“我们北凉的确产马,而且比中原的马匹好的多,可......”
“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他们折算成现银吗?”
肃王将都指挥使的话给打断,笑着说道:“走,我带你去看个好东西,你就明白了。”
这几日,肃王己经让人为王府内大部分的马匹钉上了马蹄铁。
就等这件事情尘埃落地,资金到位,然后开始大批量使用呢!
都指挥使脸色很不好看,都到了这节骨眼上了,还有什么好东西?
什么东西能顶的上几千匹马?
一下子就让了1800匹马!
心痛啊!
折算成现银之后,这些银子能不能全部都落在战马上,这又是另一个问题。
都指挥使,行省三司之一的负责人,二品大员,封疆大吏,此刻脸色却好似吃了苍蝇似的。
见肃王带着自己来了典厩所,他的脸色就更加难受了。
难不成还想要让典厩所来负责这12000匹马的采购?!
王府的牧场里面恐怕没有这么多马匹吧?
“王爷,您就算缺钱,也不能从战马上面动手脚啊!”
都指挥使也不知道是脑补到了什么,竟脱口而出,“我们需要面对的外敌太多,战马至关重要。”
“谁说我要动手脚了?我他娘的不知道军马的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