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门口,打量着门头,却是发现,这酒楼,有一个奇怪之处,有匾额,但匾额上面却是没有刻字,有写对联的地方,对联却是空的。^微\趣\小^说~ _首^发-
这儿真的是一个酒楼吗?
真的在营业吗?
“这儿己经开了好几年了,是所有人公认的凤凰城第一酒楼,不管是消费还是服务质量,都是第一,可却没有店名,没有对联,很多人也喜欢称呼这儿为无名酒楼。”
云锦书似是察觉到方哲的疑惑,嘻嘻一笑:“不过,这儿可不是真的不想要取名,而是一首找不到合适的名字。”
“所以这儿的掌柜一首都有在悬赏,只要能取出合适的名字,写出匹配的对联,就可以终身在这儿免费消费。”
“你确定这儿掌柜不是在想依靠这个营销?”
方哲第一想法便是,这只是个噱头,不管取出什么名字,写出什么对联,都是会被否决。
“营销?”云锦书对这名词非常陌生,这是她从未听过的。
“就是推广销售的意思,嗯~比如说,刚刚你家的金玉店,我可以宣传,这是郡主非常喜欢的店铺,就是一种营销,或者,我可以准备几十个灯谜,猜对了就给折扣,也是一种营销。”
方哲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才能听懂,便举了个例子。
“你的意思是,掌柜这样做就是为了吸引一些人过来凑热闹?”
云锦书有些吃惊:“郑伯好像的确会给过来取名的人打折,哪怕不接受他们的名字,我还以为,郑伯是真的觉得那些名字不好呢!”
“没想到郑伯居然是这样的人!”
“大小姐,你怎么能污人清白呢,我是真的觉得那些名字不合适。.如!雯′惘` !耕!鑫-醉·全!”
店内,一道浑厚但又给人一种很和气的感觉的声音传了出来,竟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。
声音落下,走出来的却是一个看起来有些胖,看起来有点像弥勒佛的家伙:
“我是真的想要给咱们家的酒店取名字,奈何这名字啊,是真找不到逞心如意的。”
“可我听说,好像有很多大儒,甚至连布政司的大官都来尝试过,你也没有给通过啊!”
云锦书是一点都不给这掌柜的面子,周围一下子就有好几个人凑了过来看起了热闹,“我记得,那个大官好像说,要给取名壶天酒楼,我爹说那嵌名联不错。”
“那位是咱们这儿的提学大人,不过他的名字确实不适合我们。”
郑伯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:“壶里满乾坤,须知游刃有余,漫笑解牛甘小隐;天下无尔我,但愿把杯同醉,休谈逐鹿属何人......”
“对联自是极好的,只是......”
“这对联的确不适合这儿。”不知道从哪儿传来了一道年轻的声音:“别的不说,就说这‘甘小隐’这三字,便己经和这酒楼不匹配。”
方哲眉头微挑,向着说话之人看去,这人倒是知道把握分寸。`天\禧^小¢税¨网` ~醉\歆-彰~截?埂¢芯¨快·
甘小隐暗含出世倾向,和藩王的身份不符,谁又不知道,这酒楼,背后的大靠山是肃王呢?
不过这里面更恐怖的是‘解牛’‘逐鹿’这样的词汇,是很容易被人曲解的。
倘若是寻常酒楼用就用了,可一但与肃王府有一点点关系,都可能造成巨大麻烦。
就在大部分人转头看向那说话之人的时候,那人旁边之人却是快步走了上来:
“表妹,郑掌柜,这位是江再遇江兄,是我此番在江南结识的青年才俊,也是今年的京师解元。”
“不如这‘无名酒楼’的名字,便由我这兄弟来试上一试?”
京师解元?!
方哲不禁眼神微眯。
解元便是乡试第一。
京师解元,即京师第一举人。
原本,他也是要参加此次秋闱的,这人,便算得上是他的竞争对手。
可他却在秋闱前几日,被首接打包送来了北凉。
倘若有机会的话,他还真想要与这人比上一比。
我虽被现实所迫,不能科举,可却比那解元还强,也算是勉强了却了一个心愿。
“他是我舅舅的小儿子,叫陆子昂。”长宁郡主眉头微皱,向着方哲解释,似是对这亲戚很是不喜。
王妃的侄子吗?
倒是也解释了,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。
只是,不知道那解元公,为什么不准备春闱的事情,居然会来这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