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盛霖心急如焚,根本没心思理会护士的话。~看!书~屋/ _免+费/阅¨读′
他一把推开护士就往外跑。
护士被尚盛霖推得一个趔趄,险些摔倒。
刚跑到门口,门就从外面被打开了。
尚盛霖看到郁昭昭,下意识抬头想去看她身后。
她身后的男人肩宽体长,穿着黑色皮衣,戴着黑手套。
尚盛霖看清男人的面容后,瞳孔一缩。
宫砚执!他怎么会在这里?!
宫砚执双手环胸,斜靠在门框上,一副慵懒闲散的姿态。他看着尚盛霖,似笑非笑:“盛霖这是要去哪儿啊?”
尚盛霖咬牙切齿:“你果然在这!”
宫砚执轻笑:“小侄媳妇在你这,我不在这里,在哪?”
尚盛霖死死盯着他,抬手去拉郁昭昭的手腕:“昭昭,你跟我走!”
郁昭昭躲开了他的触碰,尚盛霖还没来得及反应,就感觉一股大力袭来。
他被人揪着衣领,首接往病房里拖。
“受伤了就好好养病,别到处跑!”
尚盛霖猝不及防被拽进病房,一屁股坐在床上。
宫砚执松开手,双手环胸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郁昭昭跟在他身后,进门后顺手把门关上了。
尚盛霖看着郁昭昭,哑着声音道:“昭昭……”
郁昭昭没有理会尚盛霖,而是转头看向宫砚执:“小叔叔,你看着他,我去看看他的病例。¢p,o?m_o\z/h-a′i·.?c~o^www. ”
宫砚执点点头:“去吧。”
郁昭昭转身出了病房,尚盛霖眼睁睁看着她离开,却无能为力。
宫砚执走到床边,坐下,翘起二郎腿。
尚盛霖死死盯着他,一字一句道:“宫、砚、执!”
宫砚执只是笑笑:“侄儿别这么激动,你的伤还没好。”
尚盛霖冷笑:“你少在这假惺惺!你到底要干什么?!”
宫砚执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我还能干什么?当然是来看看你啊。”
尚盛霖气得眼前发黑。
尚盛霖强压下怒火:“你当初让我带昭昭回尚家,就是为了今天?让我和昭昭彻底决裂?”
宫砚执慢悠悠道:“话可不能这么说啊盛霖。”
“我只是……推波助澜了一把而己。”
尚盛霖握紧拳头:“你!卑鄙!”
宫砚执轻笑:“卑鄙?比起尚家对她做的,我可是小巫见大巫。”
“尚家做了什么事,你不会不清楚吧?”宫砚执凑近尚盛霖,一字一句道:“人渣,败类!”
“你知道她为什么失忆吗?因为她本应该在那场爆炸里死去的。+j-i/n·c?h_e.n^g*h,b·g\c′.\c*o^m!”
尚盛霖死死攥着床单,嘴唇颤抖。
宫砚执:“尚盛霖,你以为你是为了她好,为了她好,你当初就不会把她带回家。”
“尚家把她当什么了?一条狗都不如!”
尚盛霖痛苦地闭上眼睛,不愿回想当初的画面。
宫砚执继续道:“怎么?不敢面对了?心虚了?愧疚了?”
“尚盛霖,郁昭昭在尚家受的苦,你永远都还不起!”
尚盛霖猛地睁开眼睛,狠狠地瞪着宫砚执:“宫砚执,你闭嘴!
“她现在是我的女人了,我会保护她,我会好好待她!”
宫砚执嗤笑一声:“你拿什么保证?”
门被推开。
郁昭昭拿着尚盛霖的病历单进来,看到的就是这一幕。
尚盛霖死死攥着床单,指节泛白。
宫砚执坐在床边,姿态慵懒闲散,眼底却满是戾气。
郁昭昭一看就知道两人之间肯定说了什么。
她也不问,只是走过去,把病历单递给宫砚执。
“好好养伤。”他语调慵懒散漫:“昭昭会等你。”
尚盛霖死死盯着他,眼底满是怒火。
宫砚执站起身,整理了一下衣服:“盛霖,我们来日方长。”
他走后,郁昭昭才在床边坐下。
尚盛霖见她不说话,以为她在生气。
他小心翼翼地开口:“昭昭……你听我解释……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…”
“你躺下。”她突然开口。
尚盛霖一愣,随即乖乖照做。
郁昭昭把被子给他盖上,起身把病床上的桌子挪过来,把病历单放在上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