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盛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试探郁昭昭的机会:“昭昭,你认识他们?”
郁昭昭看了眼尚盛霖,微微点头:“他们是小叔叔的左右手啊,我怎么会不认识?”
她只是装失忆了,又不是演傻子。??兰#兰??文?±/学? ±±更¨?=新′最¨(快![|
真当不认识了那还得了?
尚盛霖眼神一暗。
郁昭昭好像并没有向着他来这边。
宫砚执对她的影响,真的有那么大吗?
宫砚执没看尚盛霖,只是笑了笑。
“来了。”
“什么来了?”
郁昭昭疑惑地看了看鱼竿,没有任何动静。
“谢良弼!给老子滚出来!”
郁昭昭还没反应过来,就听到一声暴喝。
鱼塘边顿时一片寂静。
抬头望去,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过来。
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,穿着迷彩服,皮肤黝黑,板寸头,眼睛瞪得溜圆,看起来凶神恶煞的。
郁昭昭看了看男人,又看了看一旁的宫砚执。
“大鱼?”
宫砚执:“好好看戏。”
郁昭昭看着这男人,感觉他不像什么好人。
他一路走过来,走路带风,风风火火的。
“耿二叔,好久不见。”
“宫家主。”
谢尔耿走到宫砚执面前,恭敬地弯腰行礼。
郁昭昭看见谢良弼也跟在后面,此时正低着头,一副大气不敢喘的样子:“哥,你怎么来了?”
谢尔耿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他一眼:“等会再跟你小子算账!”
谢良弼被吓得脖子一缩。?j\i~n¢j^i?a`n,g`b~o`o/k,.\c!o+m¢
谢尔耿看向宫砚执:“宫家主,让您看笑话了!”
宫砚执靠在椅背上,双手环胸,笑着摇摇头:“无碍。”
谢尔耿转头看向尚盛霖:“尚二少,不好意思,我们的合作要提前结束了!”
尚盛霖脸色瞬间就变了:“耿二叔……您这话什么意思?”
谢尔耿:“我的意思很清楚了!”
尚盛霖:“耿二叔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!我们尚家跟你们谢家合作这么多年了,关系一首不错……耿二叔……您说是不是?!”
谢尔耿听着尚盛霖的话,不屑地冷笑:“尚盛霖,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东西啊!”
“我谢家祖训,合作对象身份得是干净的,尚二少不会不知道吧?”
尚盛霖心中一紧。
谢尔耿接着道:“你的身份……清白吗?”
尚盛霖攥紧拳头,咬着牙:“耿二叔何出此言?!”
话音未落,谢尔耿就甩出一道报纸。
郁昭昭疑惑地偏头看去,就看到那硕大的标题《尚家二少尚盛霖,涉嫌酒驾,现己拘留!》
谢尔耿:“尚二少,这新闻是不是真的啊?”
尚盛霖看到报纸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¢微`趣^小!说? \免!费.阅-读¨
怎么会!?
是谁把这些陈年旧事翻出来的?
当初那件事情,尚家不是己经压下来了吗?
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?
这事儿怎么连缅隅的耿二叔都知道了!
尚盛霖转头看向宫砚执。
他一首在等宫砚执开口。
只要他说一句话,一切就都还有转圜的余地。
宫砚执不是没注意到尚盛霖的眼神。
只是他压根没打算说话。
尚盛霖还真的以为他会为了一时的胜负,帮他一把?
他可没那么好心。
宫砚执笑眯眯地开口:“盛霖啊,这次的事情,叔叔可没办法帮你了。”
“毕竟……我宫家是正经的生意人。”
宫砚执笑得温和,只是那笑不达眼底,落在尚盛霖眼里,更是如同毒蛇吐信,冰冷刺骨。
“生意人,只谈利益。”
尚盛霖脸色铁青,盯着宫砚执,一字一句道:“你!落井下石!”
宫砚执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:“盛霖,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。”
“我这不是落井下石,是……”
他顿了顿,笑着道:“纯纯的幸灾乐祸。”
谢尔耿微微侧身,看着宫砚执。
他这借刀杀人的手法,还真是高明啊。
偏偏他自己还必须做这顺水推舟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