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郁昭昭害怕的样子,尚盛霖保护欲爆棚。\d¨a?s_h,e+n^k?s′.*c^o_m+
郁昭昭靠近尚盛霖:“盛霖,你真的知道他都经历过什么吗?这么恐怖的吗?我有点害怕了。”
宫砚执眯了眯眼。
小姑娘的演技,比他想象得要好。
尚盛霖也故意往旁边挪了挪,似乎在离宫砚执远些,思考后开口:“这些事我也是道听途说的,小叔叔不会告诉我。”
“小叔叔,你说是吧?”
尚盛霖的话里带着试探的意味,暗示着宫砚执在无人区的经历或许并不光彩。
宫砚执勾起唇角,目光锐利地看着尚盛霖:“那些年的事,确实没必要说。”
“毕竟说出来,要是把小侄媳妇吓到了,盛霖你,得不偿失。”
他的语气很平淡,但听在尚盛霖耳中,却不啻于一声惊雷。
十足的警告。
宫砚执的意思很明显:
别想打什么歪心思,否则后果自负。
尚盛霖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起。
他自认为己经把宫砚执调查得足够透彻。
可现在看来……
他对宫砚执的了解,还远远不够。
郁昭昭没有错过宫砚执眼底的警告,也清楚他是在故意敲打尚盛霖。
可她心里,还是有些担心的。
宫砚执……究竟在无人区经历了什么?
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?
那可是无人区啊……
郁昭昭咬着唇,陷入沉思。^k¨a·n?s¢h.u·h_e,z_i_.+c·o*m·
那里是真正的炼狱之地。
没有人能完好无损地走出来。
尚盛霖也清楚这一点。
所以他才故意提起这个话题。
他本想试探一下宫砚执的虚实,没想到却被他反将一军。
尚盛霖的脸色很不好。
宫砚执看着郁昭昭,笑得意味深长。
郁昭昭感觉这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不对劲。
幸好这时别墅里的佣人急匆匆跑进来,打断了这僵持的气氛。
佣人:“家主!有位先生求见!”
尚盛霖抬头:“先生?”
佣人:“是的!对方自称是谢良弼!”
尚盛霖眼神一变。
谢良弼?
他怎么会来?!
“让他在客厅等着,我马上过去。”
他转头看向郁昭昭:“昭昭,此人是目前尚家生意上最大的合作商,我先去看看。”
他瞥了一眼宫砚执:“你离小叔叔远一点。”
宫砚执舌尖抵着上颚。
“怎么,尚家的生意这么见不得人么?”
“要是盛霖生意上有什么难处,告诉叔叔。+小`说/C~M¨S· ′更.新¨最^全.说不准叔叔还能帮上一把呢。”
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尚盛霖,一副看好戏的样子。
尚盛霖握紧拳头,眼神阴鸷:“我的生意当然是正经的,既然小叔叔有兴趣,那就跟我一起!”
“正有此意。”宫砚执站起身,整理了一下衣领。
郁昭昭摇摇头,叹口气,也跟着站了起来。
三人来到客厅。
只见一个身材微胖、穿着西装的男人坐在沙发上。
男人头顶有些稀疏,脑门油光锃亮,一双小眼睛滴溜溜地转着,一副精明的模样。
尚盛霖走上前,笑着开口:“谢老板,您来了。”
谢良弼也起身,只是首接无视尚盛霖,谄媚地走到宫砚执身前。
“宫家主!真是好久不见啊!”
谢良弼热情地伸出手。
宫砚执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,并未伸手去握。
谢良弼也不觉得尴尬,讪讪地收回手。
尚盛霖站在一旁,看着谢良弼对宫砚执如此恭敬,眼底闪过一丝暗芒。
谢良弼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宫砚执的脸色,见他心情似乎不错,这才转头看向尚盛霖:“尚二少,真是抱歉啊,本来我是想跟您好好谈一谈的,可谁想到宫家主也在呢。”
谢良弼一边说一边悄悄打量着郁昭昭。
他倒是听说过,家主的有个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,容貌倾国倾城,在帕塔都找不到第二个有此容颜的人。
眼前这位,应该就是她吧。
于是低头恭敬地打招呼:“宫夫人果真如传闻中那般貌美,家主真是好福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