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昭昭冷冷地看着她,薄唇轻启:“秦琳,你和宫京泽一样,心比天高,命比纸薄。`s,w¨k~x¨s_w/.,c~o^m¨”
“宫京泽死了,你在宫家最后的靠山也没了。你现在和宫家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她缓步走到秦琳面前,“你好好想想吧。”
“宫京泽死了,宫家也容不下你。你只能靠自己了。”
秦琳脸色苍白,浑身颤抖,她死死地盯着郁昭昭,“你什么意思?”
郁昭昭:“你没有资格做宫家的主母,你肚子里的孩子更没有资格继承宫家。”
她一字一顿地说:“所以,你最好想清楚。”
这个孩子,不会为你带来利益。”
“你要是想拿一个无辜的孩子为你做丧尽天良的坏事,成为你夺权的工具。”
“不好意思,我不允许这个孩子来人间受苦。”
秦琳脸色惨白,浑身颤抖。
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郁昭昭,“你……你怎么敢……你凭什么这么说我?”
郁昭昭:“因为我有这个实力。”
秦琳:“你……你疯了!你……你为什么这么恨我?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?!我……我只是想要一个孩子,一个能让我后半生无忧的孩子而己!”
郁昭昭:“秦琳,你真的无辜吗?”
秦琳瞪大眼睛,“你什么意思?你在暗示什么?”
郁昭昭平静地说:“你真的以为,宫京泽会这么巧出事吗?”
秦琳瞬间脸色惨白,她不可置信地后退了几步,“不……不可能!你在说什么?!宫京泽怎么会……”
郁昭昭:“你不会以为,你做的那些事,真的天衣无缝吧?”
秦琳:“你……你胡说!”
郁昭昭:“他是怎么死的?”
秦琳:“他是……他是被宫砚执……”
郁昭昭看着她,“秦琳,你心知肚明。?萝′?拉$小,说D ¢a追|?最??o新|{1章£¥节?tμ”
“宫京泽为什么会上那架货轮,你比任何人都清楚。”
秦琳浑身颤抖着。
她突然尖叫一声,“郁昭昭!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!”
郁昭昭:“我胡说八道?你心里清楚得很!是你让宫京泽去那艘货轮上拿东西的!”
郁昭昭最后还是安排人给秦琳接生了。
孩子是无辜的。
虽然她很讨厌秦琳。
但也不至于对一个孕妇下狠手。
在她怀孕期间,宫京泽绝对没少下功夫。
他想母去子留,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。
可惜啊。
这个男人忘了。
宫砚执有足够的手段去查清每一件事。
产房里,秦琳痛苦地尖叫着。
郁昭昭站在产房外,双手环胸,脸色凝重。¢1/3/x′i`a/o?s/h\u?o`..c?o!m*
片刻,产房里响起婴儿的啼哭声。
“恭喜!是个男孩!”
护士抱着一个皱巴巴的小团子出来,笑着说。
郁昭昭看着那个粉嫩嫩的小家伙,眼神复杂。
这孩子真无辜。
“郁昭昭……”
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。
郁昭昭转头看去。
秦琳躺在床上,脸色苍白,额头上满是冷汗。
她死死地盯着郁昭昭,“你赢了……我要死了……”
郁昭昭冷冷地看着她。
秦琳:“你赢了……你什么都得到了……我什么都没有了……我什么都没有了……为什么……为什么……”
她哭得撕心裂肺。
郁昭昭轻叹一口气:“秦琳,你当初如果嫁一个普通人,好好生活。你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。”
秦琳:“普通人?我凭什么要嫁一个普通人?!”
“我长得漂亮,我凭什么要嫁一个普通人?!我要嫁,我就要嫁最好的!”
郁昭昭:“可是你看看。”
“你嫁了宫京泽,你变成什么样子了?”
郁昭昭看着她,一字一顿地说:“你把自己变成了一个疯子。”
秦琳愣住。
郁昭昭:“你明明可以拥有平凡的幸福,却因为自己的野心,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。”
秦琳听后,沉默了许久,突然笑了。
“对啊……我疯了……我就是个疯子……哈哈哈哈哈哈……我就是疯子……哈哈哈哈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