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郁昭昭,你满意了?你得逞了?”
他看向郁昭昭,眼神怨毒,“你毁了我,毁了宫家,你开心了?你如愿以偿了?”
郁昭昭淡淡开口:“是你太蠢了。+j-i/n·c?h_e.n^g*h,b·g\c′.\c*o^m!”
“我要毁你,根本不需要你犯错。”
宫砚执一声令下:“把这个逆种扔出去,逐出家谱!”
宫京泽被人拖走,一路挣扎叫骂,狼狈不堪。
“至于你。”他看向秦琳,“把她给我看好了!再惹是生非,一枪崩了!”
秦琳脸色苍白,不敢说话。
宫砚执:“带下去!”
索维上前,将秦琳带走了。
宫砚执回头,看向宫老爷子:“老头子,还继续么?”
宫家老爷子坐在椅子上,脸色铁青,一言不发。
他看着宫砚执脸上游刃有余的表情,才明白过来。
原来,从一开始,这就是一个局。
他早就知道秦琳和宫京泽的事情。
也知道秦琳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宫京泽的。
他故意借着祭祀节,让秦琳当众出丑。
然后再借机将宫京泽赶出宫家。
宫老爷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低声开口:“砚执,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!”
宫砚执:“不,老头子。”
他笑眯眯地开口:“这局棋,还远远没有结束呢。*天~禧?小¢说/网` ,首¢发*”
“你送我的大礼呢?”
郁昭昭抬头看向宫砚执,漂亮的眼睛里映着他高大的身影。
宫砚执:“该是时候让有些人血债血偿了。”
他抬眸,看向宫老爷子,“您说呢,老头子?”
宫老爷子眯起眼睛,死死盯着他:“把大门打开!”
一声令下。
门口有人将大门打开。
宫砚执勾唇。
他等这一天很久了。
大门外,一辆辆黑色轿车缓缓驶来。
车上下来一批又一批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,手里都拿着枪。
宫老爷子站起来,一挥手,家族里的人也纷纷涌出来。
宫家一下子热闹起来。
宫砚执漫不经心地搂着郁昭昭的腰。
来的是尚家的军队。
尚老夫人,尚盛霖的父亲尚周海为首。
身后还跟着帕塔诸多贵族。
宫老爷子坐在高位,脸上挂着势在必得的表情。
“好一份大礼。”宫砚执坐下来,翘起二郎腿。
“老爷子这是,又想玩什么游戏?”
尚周海上前一步,冷声道:“宫砚执,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勾结外人,谋害我尚家子女!”
他指向宫砚执,“你该死!”
尚老夫人一袭黑色旗袍,头发盘得一丝不苟,显得端庄又威严,她淡淡道:“宫砚执,这是你手刃至亲的证据!”
尚老夫人拿出一个文件袋,递给宫老爷子。,兰¨兰*文.学_ ^追-最*新,章`节¢
宫老爷子接过文件袋,打开。
将里面的文件拿出来,扫了一眼。
脸色瞬间阴沉下来。
“砚执,这些是真的?!”
资料上详细记载了,宫砚执亲手杀了宫恒的全部证据。
宫老爷子最重视的儿子就是宫恒。
宫砚执竟敢杀了宫恒!
郁昭昭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。
她早就知道,宫砚执不是会任人宰割的羔羊。
他既然敢这么做,就一定有他的底气。
宫老爷子死死盯着宫砚执,“你居然….居然敢杀了你大哥!”他气得浑身发抖,“你这个逆子!你这个不忠不孝的东西!”
宫砚执毫不在意,“是啊,是我杀的。”
“怎么?老头子,你要去和阎王爷告状吗?”
宫老爷子气得差点背过气去,“你!你简首就是个畜生!”
尚老夫人上前一步,怒视宫砚执:“你亲哥哥你也下得去手?宫砚执,你简首是丧心病狂!”
她气得胸口剧烈起伏,“枉费老爷子对你寄予厚望,你就是这样报答他的?”
宫砚执翘着二郎腿,淡淡道,“我一条路走到黑,错了又怎样,嗯?”
“从你纵容宫恒的母亲害死我母亲开始,我就己经和你站在对立面了。”
他缓缓抬起头,看向宫老爷子,眼神冰冷:“我的好父亲,你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