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不着找这些借口,说得好像你是被迫的,是无奈的。”
“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,是你自己的欲望促使你做出这些决定。你没有错,你错的是不该把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。让我来承担愧疚,帮你减轻负罪感。”
她一字一顿,“你把别人都当傻子吗?”
秦琳被她说懵了。
她看着郁昭昭,眼神复杂。
郁昭昭:“你利用我,我没怨言。但你不能一边利用我,一边又装得一副愧疚又无奈的样子,好像你才是受害者。”
她的视线缓缓滑到她的肚子上:“你现在怀着孕,我不动你,但。”
她首视着她,一字一顿,“等你的孩子出生之后……你再这么装模作样,我就会扒了你的皮。”
秦琳愣住,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孩。
她第一次觉得,郁昭昭好像不再是她可以随意拿捏,掌控自如的人。
她似乎……己经变了。
变得不再那么柔软,不再那么天真,不再那么容易心软了。
郁昭昭说完,转身离开。
只剩下秦琳一个人,呆呆地站在原地。
宫京泽回过神来,“秦琳,你居然为了她凶我?你居然为了她凶我!”
他爬起来,冲过去抓住秦琳的胳膊,“你什么意思?你想跟她和好?”
秦琳回过神,“啪”的一声,甩开他的手,“你发什么疯?”
郁昭昭上楼。
阴暗处,高大的身影依靠在栏杆处。
郁昭昭:“看够了吗?”
宫砚执:“嗯哼。”
郁昭昭: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宫砚执:“就在你打宫京泽的时候。”
郁昭昭:“那你还躲在那里看戏?”
宫砚执:“想看看我的小姑娘,生气的样子。”
他从阴影中走出,站到她面前,比她高出许多。
他伸手,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,“不生气?”
郁昭昭摇摇头,抬头看着他,“反正,他之后也不会好过。”
宫砚执勾唇,“怎么?要把人往死里整?”
郁昭昭:“你教我的,睚眦必报。”
宫砚执:“我教过吗?”
郁昭昭:“有。”
她歪头,“之前你说,要学会心狠,要学会报复,不能太善良,不然总有一天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。”
宫砚执低笑一声。
他将人抱起来,让她坐在自己臂弯上,回了房间。
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萦绕在鼻尖,郁昭昭感觉安心了许多。
宫砚执把她放在床上,然后在她身边躺下。
他伸手将她搂入怀中,下巴抵在她头顶。
郁昭昭顺从地靠在他怀里,轻声问道:“你忙完了吗?”
“嗯。”宫砚执轻哼一声,“祭祀节的事,交代下去就行了。”
郁昭昭:“哦。”
她顿了顿,又问:“秦琳的孩子,要留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