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。”
郁昭昭猛地抬头看向他,张了张嘴:“你怎么……知道我在想什么?”
宫砚执伸手握住她的手:“你的情绪都在脸上。”
他看着她:“你很在意尚娇。”
郁昭昭垂眸:“不管怎样,她都是我的妈妈。”
“她是无辜的。我不想让她成为我和尚家争斗的牺牲品。”
她深吸一口气:“我要的是报仇,不是让我妈妈陪葬。”
宫砚执看着她,目光幽深。
“那就等。”
“等她们自己送上门来。”
郁昭昭微微皱眉:“怎么等?”
宫砚执:“宫家内部斗争激烈,尚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扳倒宫家的机会。”
“所以,只要等宫家内乱,他们就会坐不住。”
这一局棋。
谁是猎人,谁是猎物。
尚不好说。
但,宫砚执心里清楚。
他一定会赢。
……
下午,宫砚执在书房开国际会议。
郁昭昭跟着爱娜练枪。
她心不在焉,总觉得宫砚执在憋大招。
爱娜察觉到,便停下动作,问道:“郁小姐,您怎么了?”
郁昭昭回过神来,笑了笑:“没什么。”
爱娜:“郁小姐,您要专心些,您的心乱了。”
郁昭昭抿了抿唇,垂眸:“爱娜,宫砚执他……经常这么打打杀杀么?”
她确实有点担心的。
尚老夫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。
爱娜愣了愣,随后点了点头:“嗯。”
她看着郁昭昭,“宫家是帕塔的大家族,想扳倒家主的人很多,所以经常会有不知死活的人来闹事。”
郁昭昭瞥眉:“那他经常受伤?”
爱娜失笑:“你可能没听说过家主的事迹。”
“家主十西岁平反旁枝,助父登位,十七岁被宫家仇敌陷害,赤手空拳从缅国无人区杀出重围,十八岁成为帕塔最大的雇佣兵军队首领。”
“二十一岁成为宫家家主,帕塔所有贵族为其封神。”
“郁小姐,家主只有在你面前,才是下位者。”
他手握重权,地位超然。
杀几个人根本不算什么。
别说杀几个,就是屠几个城,都不是难事。
宫砚执本身就不是善类。
他手握重权,心狠手辣,多疑,冷血。
是出了名的。
佛子这个称号,只是他对外的伪装罢了。
她从未过问他的过去。
她只知道她在帕塔位高权重。
却不知,这条路,他是如何走来的。
这个站在她身边的上位者,帮她处理麻烦,教她人情世故。
不可否认,她是欣赏他的。
她对他,从害怕到欣赏,从仰视到平等。
没有跨越不了的阶级。
真正的神性不该是强制占有,而是甘愿做她脚下基石。
他做到了。
他就是一座大山,任她倚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