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让阳光照射到他分毫。
宫砚执上车后,荆礼研迅速拉下遮光帘:“大哥,你不是己经有好转了吗?”
宫砚执:“只是暂时压制住了。”
他低声喘息着,声音沙哑。
荆礼研一愣,立刻反应过来:“是因为郁昭昭?她能缓解你身上的病症?”
宫砚执靠在车后座上,脸色苍白如纸,他应了一声:“嗯。”
荆礼研有些不敢相信:“你不是说,你身上的病治不好了?”
宫砚执闭着眼,没有说话。
荆礼研看着眼前这张俊美无俦的脸,心中忽然有些感慨:“大哥,这算不算是一物降一物?”
宫砚执没有回答:“去老宅。”
荆礼研没再多问,一踩油门,车子飞驰而去。
尚老夫人己经到了,现在应该己经在老宅了。
他必须得去会会她。
*
郁昭昭坐在车里,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发呆。
却发现车子越开越远,似乎己经偏离了市区。
她看向索维,索维正在一本正经的驾车。
郁昭昭想了想,还是开口问道:索维先生,我们是要去哪儿?”
索维回答:“郁小姐放心,我是家主的人,不会把你拉去卖了。”
郁昭昭:……
被宫砚执拿捏,好像比卖了更惨一些。
索维:“郁小姐可以先睡一会,到了我叫您。”
郁昭昭:“你——”
她还想说什么,车子却突然一个急刹。
郁昭昭:“怎么了?”
索维:“有人拦车。”
郁昭昭猛地一惊,心跳加速。
她连忙望向窗外,只见前方不远处,一行人站在路中央,将路拦了下来。
为首的是一个年轻男人,穿着黑色西装,戴着墨镜。
男人摘下墨镜,索维愣了愣,只见那人露出一张熟悉的脸。
“尚盛霖?”
郁昭昭更疑惑了:“他是谁?”
索维:“宫大夫人的娘家哥哥的儿子,尚家二公子。”
尚盛霖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,从不沾手家族企业,只知吃喝玩乐。
郁昭昭听到这句话,脸色瞬间变了变。
她这是……
又卷入什么豪门纷争了?
索维:“郁小姐,一会发生什么事,都不要下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