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愣。
卟啉病是一种罕见病,患者怕光、怕热……
这种病多发于欧洲,亚洲几乎没有。
而宫砚执的症状,和卟啉病几乎一模一样。
郁昭昭愣住。
她原本以为宫砚执只是对阳光过敏,没想到竟然是这种罕见病。
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他平日里都会撑着那把大黑伞了。
她低下头,又看向那件旗袍。
得尽快修复好,这样她便可以在宫砚执面前刷一波好感度。
说不准他一个高兴,就放她回家了!
一想到可以离开宫家,郁昭昭就兴奋地搓了搓手。
她拿起旗袍,开始仔细地修复。
……
宫砚执的别墅很大,除了主楼,还有许多副楼。
索维站在别墅外,看着别墅里灯火通明。
“你很闲?家主没安排你做事?”背后传来女人的声音。
索维回头,就看见爱娜站在他身后。
索维眉头微蹙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爱娜身着白色皮草,长发披肩,她走向索维,笑容中带着一丝魅惑:“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?”
索维退后一步:“爱娜小姐,这里是宫家,你还是不要乱走为好。”
爱娜:“索维先生,你还是和以前一样,无趣。”
索维没有说话。
爱娜:“你刚刚在欣赏宫家夜景吗?让我也看看。”
她伸手就要去抓索维的胳膊。
索维侧身躲开:“爱娜小姐,请自重。”
爱娜:“自重?索维先生,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见面,何必这么生分?”
她挑眉:“还是说,你有了新欢?”
索维:“我有没有新欢,和爱娜小姐都没有关系。”
爱娜:“怎么没关系?我们可是有婚约的。”
索维:“那也是家族之间的利益交换罢了。”
爱娜:“索维先生,你这话可就伤人了。我好歹也是个女人,你就这么讨厌我吗?”
索维:“爱娜小姐,我们之间并没有感情基础,不是吗?”
爱娜:“索维先生,我们以前见过,还记得吗?”
索维:“不记得。”
爱娜:“你不记得,我可记得。”
“那时候的你,温柔又体贴。”
索维看向天空:“人都会变的。”
……
郁昭昭修复好旗袍,己经是第二天中午了。
她一宿没睡,刚准备睡觉,敲门声就响起了。
郁昭昭打开门,看到门外站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。
男人手里端着一个托盘,托盘上放着一套女仆装。
“郁小姐,这是家主吩咐的,您以后就穿这套衣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