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!”她话音刚落,手里的绣线就掉在地上。
她今天己经够没面子了,她不能让这个没身份没地位的女人抢了她的风头!
“你们别听她胡说八道!不就是一件旗袍吗!有什么了不起的!”
她说着,捡起地上的绣线:“你们看看,这不就是一件普通的苏绣吗?凭什么她说这是绝品,你们就信啊?”
郁昭昭被秦琳的无知气笑了:“这件旗袍用的是最上好的丝线,金线绣制,丝线在光线下会折射出光芒,就像阳光照在湖面上,波光粼粼。”
秦琳:“你胡言乱语!什么金线绣制!什么波光粼粼!你以为你是在写小说啊!”
这时宫砚执突然开口:“继续绣。”
秦琳连忙应声:“还是家主识得清!”
她拿起绣线,看着郁昭昭啧了一声:“某些人觉得自己靠耍嘴皮子功夫就能忽悠宫大夫人么?这帕塔最尊贵的主神可坐在这儿呢!”
宫砚执:“我说的是她。”
“你,滚出去。”
秦琳愣住,宫京泽也愣住。
宫砚执居然说滚的是秦琳?
秦琳不可置信地开口:“家主?”
宫砚执:“你是听不懂我的话吗?滚出去。”
秦琳:“家主!我……我是在帮大夫人修复旗袍啊!”
宫砚执:“旗袍自然会有人修复,用不着你这种蠢货。”
秦琳握紧拳头,指甲掐进肉里。
她看着郁昭昭,眼神怨毒:“家主!是她!是她蛊惑您!是她挑拨离间!”
郁昭昭知道秦琳要完了。
惹怒宫砚执,可没有什么好下场。
宫砚执挑眉:“上次两根手指,还没长记性?”
秦琳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
上次两根手指……
宫砚执说的是上次在金殿,她被宫砚执砍了两根手指的事!
秦琳吓得浑身发抖,她连忙跪下:“家主!饶命啊!”
宫砚执:“刚刚不是还很横吗?”
秦琳:“我……我错了……家主饶命啊!”
秦琳一边求饶,一边爬向宫砚执。
她知道,如果这次宫砚执放过她。
那么以后她就是宫家的少夫人。
她要死死抓住这个机会!
宫砚执厌恶地皱了皱眉:“拖出去,剁了她的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