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。¨5′0′2_t¨x^t\.,c\o·m/
皇城外天色刚刚亮起。
朝堂上。
不少官员交头接耳,看着云州府躺在地上的几名官员。
纷纷低声怒骂。
“岂有此理,究竟是何人干的?居然敢殴打朝廷命官,逼的定州府这么多官员进京告状。”
“嘘,听说是同定州府有关系。”
“是吗?定然是秦宇这厮干的,只有他干的出来这种事。”
“……”
胡知府趴在地上,不停抹着眼泪,小声抽泣着。
当日到定州府要说法。
同白运良打了一架,倒是占了上风,狠狠踹了这家伙几脚。
可万万没想到。
回去的路上,居然被牛群冲了。
还是来回冲了三次。
绝对是报复,但苦于没有证据,胡知府也无可奈何,只能在家里养伤。
但是,接下来发生的事,使他直接不能忍。
东牛县欺人太甚,压根没把云州府的官员放在眼里。
柱子后面。
李嘉泰探出脑门,瞅了瞅地上的几个官员,脑海中隐隐有些印象,当初要饭的时候,好像跟几个人遇到过。
“啧啧啧,还是东牛县有意思,早知道这样,就不应该回京的,实在无趣的很,太子妃也不敢回东宫……”
正嘀咕着。
上方龙椅上的李承明看完厚厚的状纸,单手死死掐着大腿,生怕自己笑出声。*咸¢鱼_看^书¨ !哽·薪`醉_哙+
绝了!
登基之后到现在,这是第一次遇到州府知府被县令逼到进京告状的。
还是其他州府的县令。
不过,秦宇这狗东西干的确实有些过分了,东牛县虽然才被贼寇祸害过,急需要各种东西,但是也不能这么干。
人家足足写了118条罪状。
“嗯,状纸朕看完了。”
“求皇上为臣做主。”
胡知府趴在地上,扯着嗓子喊道。
“嗯,朕是会为你们做主,太子何在。”
李嘉泰忙从柱子后面出来。
“父皇,儿臣在。”
“太子如今已经开府,应当处理一些国家大事,嗯,状纸给太子看看,此事让他处理。”
李承明一摆手,将烫手山芋丢给儿子。
此事让他怎么处理?
根本没办法处理。
秦宇如今治理东牛县,作为试点,一切都是从未见过的方式,同时,他也很想看看,未来如果真能像秦宇说的那样,一个东牛县的税收,足以抵得过两到三个州府。
“儿臣遵命。”
李嘉泰从崔公公手里接过状纸。
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看了起来。
“哈哈哈哈,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不行了不行了,让本宫再笑一会,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抱歉抱歉,本宫一点也不想笑,实在是忍不住,啊哈哈哈,肚子疼,谁掐本宫一下。\s\h~e′n*n\v~f\u+.\c.o?m+”
胡知府几个人傻眼了。
尤其是看着太子单手拿着状纸,使劲锤着柱子,笑的眼泪都出来的模样。
心里更是委屈到了极致。
其他大臣同样很好奇,状纸里面到底写的什么?
刚才皇上看的时候,身子也在一直抖动。
太子如今能笑成这般模样。
那刚才皇上也是在笑?
“殿下,别笑了,注意仪容,再笑鼻涕泡出来了。”
崔公公压低声音,急忙提醒着太子。
“咳咳,好了好了,本宫看完了。”
李嘉泰深吸口气,努力把从小到大悲惨的事情全部想了一遍,这才停下笑容。
一本正经将状纸拿到手里。
来到受伤的胡知府几人面前。
“父皇,以儿臣来看,此状纸里面纯属一派胡言,满脸均是污蔑,同时,儿臣觉得,能出现这种情况,莫非胡知府同这些县令不应该反思一下,为何百姓不愿意留在云州府,全部投奔东牛县呢?”
李嘉泰摇头,将状纸递给一侧的崔公公。
言辞犀利质问道:
“胡知府,本宫问你,大疆律可有限制,不允许百姓举家搬迁至其他州府?可有这一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