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冬梅抬眼看了看张巧云,对她点点头后就继续干活。^x-x.k`s^g?.+c¨o¢m/
张巧云知道王冬梅的性格,也不介意。
王招弟凑过来道:“看吧,周建玲嘴里就没个好话,逮谁咬谁。”
“可能是上工太累了,心情不好吧。”张巧云并没有怪周建玲,反而还帮她说话。
王招弟顿时就觉得:“你也太好说话了,这没个男人,太好说话容易被欺负,你还年轻,人又长得好看,要不你还是再找个男人吧。”
“我家里还有两个小孩和老人呢,他们离了我不行的。”张巧云语气温和。
王招弟越发觉得她性子太软了:“那你这样也是不行的,就是不愿意再找个男人,你也得硬气起来啊,你看王寡妇,人多硬气啊。”
“我就这个性格,一时半会改不了。”
“好啦,不说这个了,咱们还是赶紧干活吧,再说下去大队长就得过来了。”
在旁边地里,离她们不远的地方捡麦穗的陈满月竖起耳朵听了下这小小的热闹。
她看了看一旁的陈宴青,又看看自己跟周建玲她们的距离,还是决定先不说了。
等回家,晚上开小灶时候跟爸爸妈妈一起说。
陈家饭桌上,今天又是平静的一天。_j_i*n*g+w`u¢b.o?o.k!._c`o_m*
抢收那么累,王红霞也就一开始有精力闹闹,现在她只想赶紧吃完饭,回屋躺着睡觉。
今天三房的小灶是酸辣柠檬鸡爪。
鸡爪分为两份。
方蓝和陈忠义那一份带着骨头,要自己啃。
陈满月和陈宴青的这一份是无骨鸡爪,减轻了辣度。
鸡爪酸辣开胃,非常适合夏天吃,陈满月吃的差点都要忘记说八卦了。
“爸爸妈妈,今天我和哥哥捡麦穗,看到虎娃他妈和顺顺他妈好像是吵起来了。”
“哦对,还有石榴她妈。”
“虎娃妈妈看着好凶呀,石榴妈妈看着明明就很温柔嘛,也不知道虎娃妈妈为什么要凶她。”
陈忠义突然被呛到,扭头咳了好几声。
陈满月担忧:“爸爸你没事吧?快喝点水冲冲啊。”
方蓝啃着鸡爪道:“周建玲啊,性格就那样,说话语气是不行,有时候说话还很难听,但也没啥坏心思。”
“至于王招弟嘛,性格有点弱,她跟周建玲吵不起来,最多是被周建玲气哭。”
“再来说张巧云…人是挺温柔的,说话做事啥的也没得挑,不过村里不待见她的人挺多的。′2+8,看¢书^网^ ′首?发¢”
“周建玲性格首,的确是挺不待见张巧云的。”
方蓝对三个人一通分析,陈满月听的云里雾里。
“为什么呀?听妈妈你说的,石榴妈妈明明就挺好的呀,那为什么不待见她啊?”
方蓝:“……”对着一个小孩子说大人的风流韵事,好像不太好吧?
方蓝用胳膊肘怼了怼陈忠义,让他来回答这个问题。
“我刚刚己经说的够多了,接下来该你爸说了。”
陈满月吃着鸡爪看向陈忠义。
陈忠义又想咳嗽了。
“你妈说的这些,是你妈对张巧云的印象,但张巧云到底咋样,咱们也没接触过,肯定不知道是不是?”
陈满月点头。
陈忠义啃了口鸡爪压压惊:“那周建玲天天跟张巧云一队上工,指不定俩人有过啥摩擦呢,这也不是啥事,反正跟咱们没关系。”
方蓝点头附和:“你爸说的对,不管她俩咋样,反正跟咱们没关系,谁家还没个龌龊事了。”
陈满月咬着无骨鸡爪,总觉得爸爸妈妈这些话怪怪的。
事是跟他们没关系,但他们不是在聊八卦吗?
干嘛不跟她说清楚啊?
难道说爸爸妈妈也不知道?
越想,陈满月就觉得有道理。
爸爸妈妈肯定是不知道,所以不好意思首说。
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嘛,就不拆穿他们了吧。
陈满月贴心的想。
不过,周建玲跟张巧云的恩怨,还是被陈满月记住了。
第二天下地捡麦穗时,陈满月还偷偷跟陈宴青咬耳朵:“哥哥,到时候咱们多关注一下石榴妈和虎娃妈,爸爸妈妈肯定是不知道原因,所以不好意思说。”
“但我们可以偷偷观察,到时候再告诉爸爸妈妈呀。”
陈满月觉得她可真是太聪明了、太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