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美丽的风景,深吸了口气。
“真舒服!”
同学们聚在车汽车旁边,有说有笑的,草原的风吹过来,吹去了众人的疲惫,清清爽爽,都在期待着接下来两个月的生活。
到了驻地,是个废弃的粮仓,男女分开打地铺。
带队的是泌尿科老师,第一句话就是:“从今天起,你们就是大夫了。小病自己处理,疑难杂症,不会的再来找我。”
学生们点头,表示明白。
等老师一走,大家就开始叽叽喳喳的讨论。
“你们知道吗?这边民族比较混杂。我听家里人说,这边好几个民族呢。”
赵建军叫道:“说说,都有哪些民族。”
那人掰着指头:“常见的有满族,蒙古族,汉族,还有一些其他的少数民族。”
“这倒是麻烦,你们会说少数民族语言吗?”陈大牛摸着下巴问。
“哎呀,我不会!”
“我也不会。”
看大家都不会少数民族语言,陈大牛叹气:“希望明天的接诊,来的都会说国语吧。”
头天接诊,同学们就遇上难题,一个蒙古族老汉说的话他也听不懂,比划了半天没看懂。
陈大牛走过去,首接搭上对方脉搏,同时比划了下“您的腰疼是不是这几天下雨加重了?”
老汉一愣,显然看懂了大牛的肢体语言:“你咋知道?”
陈大牛拿出银针,比了个扎针的动作。
老头将信将疑,不过还是撩起衣服让他下针。
陈大牛一边扎针一边对同学说:“他这个是典型的寒湿腰痛。”
两针下去,老汉就能首起腰了。
陈大牛又开了几副药给对方,老汉连忙致谢:“塔拉哈啦。”
“巴也合泰。”(再见)
消息很快传开,来找“小陈大夫”的人越来越多。
有次半夜,一个满族大嫂跑来求医,说她女儿高烧说胡话。
陈大牛诊断是肺炎,用针灸退烧,又连夜熬药,救回条小命。
“你这医术,比县医院大夫都强。我感觉我这西医都学到狗肚子里了,一点用都没有。”赵建军佩服地说。
“不要这么说,西医还是挺强的。”
同时默默补充一句,那是在有机器时才强。
一个月后,医疗队转到更偏远的农村。
这里条件更艰苦,经常断粮。
陈大牛发现赵建军晚上老饿得睡不着,悄悄问:“想不想吃好的?”
“废话!”赵建军咽口水,“这天天啃窝头,我都瘦十斤了。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?”
“想你就别说话,待会我出去一趟,老师来查房时,帮我打个掩护。”
赵建军疑惑:“你不会要干什么坏事吧?咱们以后可是要当医生的,不能拿百姓的一针一线。”
“什么和什么啊!我出去找人换点吃的而己。”
“行,查房时,我就说你去厕所了,你可得早点回来。”
陈大牛点头:“放心吧。”
当晚,陈大牛借口出去解手,溜到三里地外的黑市。
这里隐蔽在山沟里,卖什么的都有,粮食、肉、甚至手表钢笔。
他用空间里的钱换了十五斤腊肉、十斤肉干,塞进空间又买了些明面上的粗粮。
回来时赵建军还醒着:“怎么这么晚?老师刚查过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