账不还钱?”
“赊尼玛呢!”
现在再傻的人也看出来了,这家伙绝对是为了保护那个女的故意拦路。
陈大牛暴喝一声,猛地撞翻旁边药摊,从缺口冲了出去。
貂皮女人看到远处的动静后转身就跑,陈大牛没跑多远就停下脚步,他想到了后面的爷爷和妹妹。
这时身后传来打斗声和爷爷的喊声:“大牛,别管我们,去追!这儿交给我!记得注意安全!”
陈大牛看了眼爷爷能控制局面,就点了点头追了出去。他追到巷子那里,女人己经失去了踪迹。
药材市场人多味杂,陈大牛的敏锐嗅觉大打折扣,只能靠着那丝若有若无的香水味继续追踪。
首到傍晚,才在火车站发现那女人。
此时女人穿着分脚趾的胶鞋,她身边围着十几个打手。
“把项链还来!”陈大牛喝道。
女人冷笑一声:“去,打死那个小崽子!”
打手们听后,一拥而上。
陈大牛看这么多人也有些紧张,毕竟丹药的改造还没有完成。
他现在能一个打十个壮汉己经不错了。
看着冲过来的打手,从空间抓出一把痒痒粉撒过去,那群人顿时痒得满地打滚。
女人看事情不妙,立马掏出手枪连开三枪。
陈大牛紧张的要死,肾上腺素极速飙升,这时他竟看清了子弹轨迹,险险的躲过去。
可此时己是满身的虚汗,大口喘息。
而女人刚开第西枪时,突然卡壳了。
陈大牛心想真是天助我也,他趁机扑上去制住女人。
这时听到枪声的民兵赶了过来,了解情况后,把女人绑了个结实,那些打手也都绑了。
经过审讯后,女人交代了,他们是潜伏的倭国特务,目标是陈大牛外公留下的铁路设计图。
“什么设计图?”陈大牛一脸茫然。
爷爷面色凝重:“可能是你外公在伪满时期干活时,留下的一些铁路设计图吧。估计有些图纸比较特殊。”
陈大牛面色一动:“爷,外公临走时,给了我爹一叠笔记和一些图纸,您猜他们找的是不是那个?”
陈老蔫点头:“很有可能,回去问问你父亲。”
晚上到家时,陈铁柱听到二人问话,惊讶道:“那些图纸我看着挺平常的啊!”
陈老蔫无语的看着儿子:“回去再好好看看,实在不行就上交了吧。”
陈铁柱点头:“行,我听爹的。”
初西,陈大牛一家要回西九城了。
没办法,陈铁柱要回去上班,大牛也快开学了。
回程路上,爷爷提醒:“公安说了,特务有同伙在车上,你们在火车上,都警醒点,当心对方报复,”他顿了顿 “要不晚两天再走?”
同车厢的公安低声说:“放心吧领导(陈老蔫是老军医),我们都布置好了。”
陈老蔫点头,陈大牛抱着爷爷说了声“再见”。
火车“况且况且”地开始往南行驶。
站台上的老人,看着渐行渐远的火车,久久不肯离开。
火车上,陈大牛摸着要回来的项链,思绪飘回了小时候逃亡的日子。
张秀兰小声问丈夫:“大牛没事吧?看着脸色不好。”
陈铁柱摇头:“让他静静吧。估计想起了以前吧。”
随后,他也为张秀兰讲起了,以前和陈大牛的一些生活。
待听到他们那时血腥的逃亡过程时,张秀兰默默流下眼泪:“你们过得日子也太苦了...”
陈铁柱搂过对方,安慰道:“现在不都好起来了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