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刘海忠。
“阎老师,您要学,首接来我们夜校报名参加就可以了。”
阎埠贵怎么可能去夜校,开玩笑,他可是读书人,才不和夜校的一帮大老粗坐一起学习,丢面。
“我想让你私下教教我,你看可以吗?”他拿出一万块钱递了过来。
陈大牛无语,这打发叫花子呢。
“抱歉,我没空。”
阎埠贵又加码,给出了两万。陈大牛还是不答应。
最后阎埠贵甩甩衣袖,气呼呼的走了:“哼,孺子不可教也。”
陈大牛看他离开的背影,无语道:“切,什么玩意。”
快到年底了,陈铁柱很是高兴,因为他马上就可以娶到自己心爱的媳妇了。
这天他的汽修厂厂长来到他家,高兴的说道:“老陈,工会和厂里联系,要几个厂联合起来,在年底办个集体婚礼,热闹热闹,你参不参加?”
陈铁柱疑惑:“什么是集体婚礼?”
陈大牛在一旁解释道:“就是把要结婚的工人们,聚集在一起办理结婚礼仪。”
厂长点头道:“对,就是这意思,”他看了看陈大牛,“这是你儿子?这么大了?”
陈铁柱道:“我儿子,陈大牛,今年十二岁。”
厂长惊讶:“这才十二岁?长得都和你一样高了!”
陈大牛摸了摸脑袋:“我爹喂的好。”
厂长哈哈大笑,这时陈铁柱也同意了参加集体婚礼。
“行,你们准备准备,我这就去把你的名字报上去。”
“谢谢厂长了。”
1953年最后一天,今天是个好日子,万里无云。
帽儿胡同28号院的青砖墙贴满了喜字。一大早,张家送亲的驴车就到了胡同口。
张母一到院门口就拍着陪嫁的箱子吆喝:“挪道儿!铁柱,快来搬东西。”
陈铁柱看陪嫁就一箱子,朝着旁边看热闹的李干事干笑一声。
“赶紧进来吧,今儿是工会组织大家集体婚礼,可不能耽误时辰。”
陈铁柱说着就叫大牛把东西搬进屋,这东西也就大牛能搬动,他可是穿的新衣服。
张家人看着这虎背熊腰的大男孩走来,下意识的退后一步。
陈大牛如今的身高己经一七五,比他爹一七八稍微矮那么一点,但是长的是真的粗壮,小脸一板,那架势跟老虎似的,威武霸气。
搬完东西后,一家人开始赶往工会礼堂。
张母路上发牢骚:“办什么集体婚礼?还不如在家办呢!跑来跑去累死我了。”
张父道:“你懂什么,这叫排面,咱这新姑爷以后肯定有大出息。说不定以后秀仁的工作就靠他了。”
“那感情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