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好酒!够劲!够纯!”
云仲卿缓过气来,激动得满脸通红,拍着大腿连声叫好。
看着那简陋的蒸馏装置,如同看着稀世珍宝。
“神了!砚儿,你真是神了!”
“这酒...比北地最烈的烧刀子还够味!”
“这才是男人该喝的酒!”
他迫不及待地又想去接第二口。
柳芸娘听着丈夫的评价,看着陆砚那张带着自信笑容的脸。
厨艺、金疮药、香皂、治疟疾、作诗。
现在又会提纯烈酒……
这小子...脑袋里到底还装了多少我们不知道的东西?
她都开始有些麻木了。
如果这小家伙不是敌人的探子。
那……云家这次可真是因祸得福,捡了个大宝贝回来。
希望……他真的不是!
云知微则是满眼惊叹和崇拜地看着自己的夫君,只觉得他仿佛无所不能。
云清霜站在阴影里,眼神复杂难明。
陆砚展现的能力越多,越超出常理,在她看来,就意味着潜在的危险系数越高。
她默默地将这套蒸馏装置的构造和原理记在心里。
正当她默记之时。
陆砚却突然来到她身边。
“姐姐,能不能帮我个忙?”
云清霜一愣,这还是二人头一次说话。
她怯生生的,看不出有一丝表演痕迹的回答道:“妹夫无需这般客气,不知姐姐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?你尽管说。”
陆砚直言道:“姐姐也知道,那郑元明一直欲将我除之而后快。”
“我现在是连家门都不敢出。”
“可否请姐姐保护我,我明日想出门一趟。”
云清霜一听,仿佛吓了一跳,连连摆手。
“妹夫说笑了,你堂堂男子汉,怎的却让我一个弱女子来保护?”
那怯懦模样,仿佛一只受了惊的鹌鹑。
陆砚继续逼问:“姐姐当真不肯帮?”
云清霜委屈极了:“不是姐姐不肯帮,是姐姐实在帮不了。”
“那郑元明手段狠辣,姐姐也很害怕,妹夫,你还是别出门了。”
她那副,既害怕郑元明,又关心妹夫安全的表情,拿捏的极其到位。
陆砚当然不信。
“那好吧,上次在药铺,多谢姐姐救命之恩。”
他直接点破。
他已经知道上次那个囚徒正要刺中他心脏时,却突然莫名脚下一软,导致手中的刀刃偏移,最终只是刺中了他的手臂。
是云清霜所为。
然而。
云清霜,依旧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。
一脸疑惑地望着他:“啊?妹夫在说什么,姐姐怎么听不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