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王喜才的战士,被燃烧弹活活烧死..."
司令官突然明白了什么,惊恐地往后缩:"我...我只是执行命令..."
"巧了,"李云龙掐灭烟头,从腰间抽出那把军刀,"我也是。"
后来,当增援部队赶到司令部时,只看到李云龙独自坐在台阶上擦刀。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,他从未对人提起。只是在战后报告里简单写了一句:"敌军司令官拒不反抗,被当场击毙。"
省城解放后,特战队又执行了几次秘密任务:捣毁隐藏在山区的日军残余据点,截获运输中的细菌武器,抓捕潜伏的敌特分子...没一次都是九死一生,但每一次都凯旋而归。
冬天来临前,李云龙被召回军区述职。司令员丁伟亲自为他倒了一杯酒:"老李啊,你那套打法,上头很感兴趣。准备把你的特战学校升级为军区直属单位,你当校长。"
李云龙一愣:"司令员,我...我就一个大老粗..."
"少来这套!"丁伟一瞪眼,"你那学校培养出来的兵,一个顶十个!就这么定了!"
回到学校,李云龙站在操场上望着远处的群山出神。赵刚走过来,递给他一封信:"老李,你看看这个。"
信是那个被救出来的地下党员家属写来的,字迹歪歪扭扭,但情真意切:"...感谢李团长救了我丈夫。我们全家都会记得您和那些牺牲的同志..."
李云龙把信折好放进口袋,突然问:"老赵,你说咱们这么拼命,值吗?"
赵刚推了推眼镜,指着正在训练的新学员:"你看看他们,再看看城里那些欢庆解放的老百姓...你说值不值?"
远处,一队学员正在进行攀岩训练。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年轻的脸上,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。李云龙摸了摸胸前那枚崭新的校徽,嘴角微微上扬。
明天,又会有新的任务,新的挑战。但此刻,就让他暂时卸下重担,享受这片刻的宁静吧。毕竟,在这条充满鲜血与牺牲的道路上,他和他的战友们,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