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¨新-章?节?”
她的声音带着自嘲,眼底深处是浓得化不开的悲伤。
酒精开始发挥作用,两个同样被命运开了玩笑、心墙高筑的人,在这迷离的灯光和舒缓的音乐下,卸下了部分防备。
他们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。聊失败的婚姻,聊家族的压力,聊那些无法言说的伤痛和孤独。
霍宴北诉说着被背叛的愤怒与无力,何玉琳则低语着失去挚爱的蚀骨之痛和再也无法相信爱情的绝望。
同是天涯沦落人,相逢何必曾相识?更何况,他们还背负着棠玉兮那个“红鸾星动”的魔咒。
酒,一杯接一杯。理智的堤坝在酒精的浸泡下逐渐松动。
“你知道吗霍宴北…”
何玉琳眼神迷蒙,脸颊绯红,身体微微向霍宴北倾斜,
“小兮儿…那个小坏蛋…她说…说我的红鸾星…动了…”
她吃吃地笑起来,带着醉意和嘲讽,
“动什么动…我的心…早就跟着他…一起死了…埋了…烂了…”
霍宴北也喝得不少,平日里冷静自持的霍大少此刻也有些上头,他看着眼前卸去冰冷伪装、露出脆弱本真,又带着醉后别样风情的何玉琳,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。
棠玉兮那句“小钻石”也在他混沌的脑海里嗡嗡作响。
“死灰…也能复燃…”
他听到自己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,带着自己也未曾察觉的蛊惑,
“不试试…怎么知道…埋了的是心…还是…过去的自己?”
何玉琳迷离的眸子定定地看着他,仿佛在分辨他话里的真假。
酒吧暧昧的光线流淌在两人之间,酒精混合着彼此身上淡淡的香气,催生着一种危险而迷人的氛围。
成年人的世界,有时候不需要太多言语。一个眼神,一个触碰,足以点燃压抑己久的火焰。
当何玉琳纤细的手指带着微凉和酒意,轻轻拂过霍宴北放在吧台上的手背时,那微弱的电流仿佛瞬间击穿了两人之间最后那层薄薄的隔膜。
霍宴北反手,一把握住了她微凉的手。
何玉琳没有挣脱,只是抬起醉意朦胧的眼,深深地看着他。
接下来的事情,顺理成章,又带着几分失控的疯狂。
霍宴北结了账,扶着脚步虚浮的何玉琳离开了酒吧。电梯里,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浓烈的酒气和暧昧的气息。
何玉琳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靠在霍宴北身上,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侧。
“你…房卡呢…”
何玉琳含糊地问,声音带着钩子。
霍宴北喉结滚动,掏出自己的房卡:
“顶楼…我的…”
“嗯…好高…”
何玉琳低笑,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胸口画圈。
电梯门在顶层打开。霍宴北几乎是半抱着何玉琳,跌跌撞撞地走向自己的套房。刷卡,开门,关门。
厚重的房门隔绝了外面的世界。奢华的套房内,只余下两人粗重的呼吸和衣物摩擦的窸窣声。
理智早己被酒精和汹涌的情绪焚烧殆尽,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和互相取暖的渴望。
夜色深沉,星穹酒吧的喧嚣被隔绝在外。顶层的总统套房内,一场由酒精、孤独、同病相怜和某个小祖宗“红鸾星动”预言共同催化的风暴,正在上演。
成年人的世界,有时候解决问题(或者说制造问题)的方式,就是这么简单首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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帝都,霍家老宅,清晨。
棠玉兮抱着一个巨大的毛绒熊,睡得正香,嘴角还挂着一丝甜甜的、满足的、宛如偷腥成功的猫儿般的笑容。
梦里,一颗亮闪闪的小钻石,正围着她欢快地旋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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澳城,星耀皇宫,顶层总统套房。
刺眼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卧室,在地毯上投下明亮的光斑。
霍宴北是被宿醉的头痛生生疼醒的。他皱着眉,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,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、极致奢华的水晶吊灯天花板。
昨晚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——酒吧、何玉琳、倾诉、酒精、迷离的眼神、灼热的触碰、失控的激情……
他猛地侧头!
身边,躺着一个女人!海藻般的长发散落在洁白的枕头上,露出半张精致却带着疲惫睡颜的脸——何玉琳!
轰——!!!
霍宴北感觉自己的大脑像被投入了一颗炸弹,瞬间一片空白!所有的血液似乎都冲向了头顶,又迅速褪去,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