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联军并非全无还手之力。\b!i·q¢i¨z*w¨w?.*c^o!m¨就在重骑肆虐主街、步兵紧随其后清剿残敌时,侧翼的街巷中,突然响起了如同闷雷般的脚步声和巨兽的嘶鸣。
“是战象!阿三的披甲战象!小心侧翼!”
前方士兵发出惊恐的呼喊。
阿三国最后的数十头披甲战象,如同移动的山峦,从狭窄的街巷中猛然冲出。这些庞然大物身披镶嵌铁片的厚重皮甲,长长的獠牙上绑着锋利的刀刃,背上驮着的箭楼中,阿三士兵疯狂向下射箭投矛。
更阴险的是,战象冲锋的路径两侧,看似废弃的房屋窗户和屋顶破洞中,突然探出无数樱花铁炮的枪管。出其不意地攻击龙国步兵。
同时,街道上被故意泼洒了大量滑腻的油脂,冲锋的战象脚掌踩上油脂,速度不减反增,变得极其狂野难控,而试图结阵防御的龙国步兵则脚下打滑,阵型瞬间混乱。
“不要乱!结阵!按计划行事!弓弩手压制两侧屋顶!”
负责侧翼的徐晃怒吼,他身经百战,立刻识破了联军的配合陷阱。而龙国与联军对抗近三年。怎么会没有对付战象的手段。
预先准备好的敢死小队,顶着两侧屋顶射下的铅弹和箭矢,悍不畏死地冲向象群冲锋路径。他们利用倒塌的梁柱和门板作为掩护,迅速拉起数道粗韧的铁索和浸油的皮索。同时,挖掘好的浅坑上覆盖着伪装物被揭开!冲在最前面的几头战象猝不及防,前蹄猛地被绊索缠住,或者踏入陷坑,顿时发出痛苦的嘶鸣,庞大的身躯轰然侧倒。将背上的士兵和箭楼狠狠摔下。?新.完,本·神?站¢ ?首¢发·巨大的重量甚至压塌了旁边的房屋墙壁,也堵住了部分冲锋通道。
无当飞军和王平指挥的蜀汉弩手迅速占据未被火力覆盖的制高点,将大量浸透油脂的火箭和燃烧瓶投向象群和两侧埋伏的房屋!火焰在披甲战象相对脆弱的腿部、腹部和长鼻上燃烧起来。灼痛让这些巨兽瞬间陷入狂暴。它们疯狂地甩动长鼻,践踏周围的一切,不分敌我。浓烟也遮蔽了部分铁炮手的视线。巨大的混乱在象群和联军伏兵中蔓延。
就在战象陷入混乱、速度骤减的瞬间。早已埋伏在街巷阴影中的江东剩余的解烦卫和曹魏虎豹骑精锐步兵,如同猎豹般扑出。他们利用战象视野盲区和混乱,灵巧地避开象腿的踩踏和长鼻的抽击,将锋利的短矛、淬毒的匕首,狠狠刺向战象的眼睛、耳后、关节内侧等要害。同时,另一部分白毦兵则攀上两侧燃烧的屋顶,与埋伏的樱花铁炮手和弓弩手展开残酷的短兵相接。狭窄的屋顶上,刀光剑影,怒吼与惨叫交织,不断有人浑身浴血地滚落下来。
徐晃身先士卒,挥舞大斧猛劈一头失控战象的腿部。那战象吃痛发狂,长鼻狠狠扫来。徐晃侧身急避,险险躲过,却不防侧面废墟中一名装死的波斯军官突然暴起,淬毒的弯刀狠狠刺向他肋下。徐晃回斧格挡已是不及,刀锋划破铠甲,剧毒瞬间蔓延。他身形一晃,正欲斩杀那波斯军官,却被另一头垂死发狂的战象巨大的身躯狠狠撞中。身后本就摇摇欲坠的墙壁轰然倒塌,将他连同数名亲卫一同掩埋。这位曹魏悍将,殒命于毒刃与巨象的夹击之下。
在付出了惨重代价后,龙国军队终于凭借多兵种配合和悍不畏死的牺牲,瓦解了这波凶险的象兵冲锋与伏击陷阱。+微^趣+小~说- ?最`新-章+节*更/新*快*狂暴的战象要么被杀死,要么带着满身火焰冲入己方阵线,造成了更大的混乱,两侧屋顶的伏兵也损失惨重。
巷战的凶险远不止于明面的冲锋与巨兽。樱花国的铁炮足轻和联军残存的精锐步兵,如同附骨之疽,利用废墟、窗口、屋顶的烟囱,甚至是燃烧房屋的浓烟和同伴的尸体作为掩护,进行着无休止的袭扰和残酷的短兵相接。
江东老将黄盖正指挥士兵争夺一处十字路口的控制权,他身先士卒,挥舞铁鞭砸碎了一名波斯军官的头颅。就在他喘息指挥士兵巩固阵线时,一声沉闷的铁炮声从侧翼二楼残破的窗口响起。黄盖身体猛地一震,胸前爆开一团血花。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了看,魁梧的身躯缓缓倒下。
“黄老将军!”
周围的江东士兵目眦欲裂。一名悍勇的丹阳兵什长怒吼着,带着几名同样愤怒的士兵,顶着铅弹和箭矢,悍然冲入那栋二层小楼。狭窄的楼梯间爆发了惨烈的白刃战。丹阳兵用盾牌顶着铁炮的抵近射击,用环首刀与樱花武士的倭刀疯狂对砍。最终,他们以三人阵亡的代价,将楼内包括那名铁炮手在内的五名敌军尽数斩杀,用敌人的头颅祭奠了老将军!
在开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