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做到吗?”林昭沉声问道。*幻^想,姬! ¨已_发^布¨最!新~章~节`
“学生定然不负所托!”吴敬沉声说道。
在他身后,三个书生也轰然称喏,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彩。
离他们揪出那些祸害北境的畜生,只有一步之遥了!
......
半个时辰后,英国公府。
书房内,传来清脆的茶杯碎裂的声音。
英国公魏渊气的须发皆张,望着跪在他面前,满脸羞愧的女婿杜修文,和一旁面色同样难看的儿子魏迟,几乎要咆哮起来。
“混账东西!”
“区区一个毛头小子!竟然骑到我英国公府的头上来了!”
“居然敢带人强抢我英国公府的产业!”
“他眼里还有没有这大周的王法!还有没有老夫这等功勋贵胄!”
魏迟咬牙切齿,眼底满是怨毒:“爹!这林昭根本就是个疯子!”
“他不仅抢了翰墨轩的东西!”
“甚至还去抄了陈氏米行的账本!”
“分明就是在打我们的脸!”
“此事决不能这么算了!”
“不错!岳父大人,你不在场,是不知道那林昭有多嚣张!”
杜修文跪在地上,不住的哭诉。?x/i?n.k?s·w+.?c?o·m\
“那林昭仗着有卫骁那个老匹夫撑腰,不仅逼着小婿写下那等不堪入目的东西!”
“更是要扬言让您和左相洗干净脖子等着!”
杜修文添油加醋道。
“林昭这个小畜生!”
“陈氏米行......”提到这几个字,魏渊的脸色更加阴沉。
他右手紧捏着太师椅的扶手,霍然起身。
“无法无天的东西!”魏渊一脚踢翻旁边的暖炉,火星四溅。
这等奇耻大辱,决不能忍着!
但事情涉及到陈氏米行这个关键,绝不是什么小事!
得要小心行事,免得被林昭抓住把柄!
想到这里,魏渊猛地停下脚步,眼神狠厉:“备车!”
“去左相府!”
“这京城,还能让他一个黄口小儿给搅翻天不成?!”
......
小半个时辰的功夫后,左相府书房内。
秦汝贞面沉如水的坐在主位上。
英国公坐在客席,面色铁青。
秦修远立在二人旁边,面上看不出表情。
林伯山坐在下首,面色灰败,眼神闪烁。
自从被林昭赶出静安居后,他就一直借口养病,不再露面。·E′Z′小?说·网. .免+费-阅,读-
实则则是躲到了左相府寻求庇护,避免被林昭在侯府里打压。
在他的对面,杜延、杜修文、魏迟、林秀等人噤若寒蝉地跪了一地,整个书房的气氛压抑得如同冰窖。
秦汝贞静静的听完魏渊满腔怒火的陈述,以及杜延和杜修文两兄弟的补充,脸上古井无波。
唯有微眯着的双眼里不时闪过一道森寒的光芒。
直到几人声音的停下,书房鸦雀无声后,秦汝贞才端起茶杯,轻轻吹了下茶杯上的浮沫,打破了这片压抑的沉寂。
“国公爷,稍安勿躁。”
秦汝贞的声音不大,却带着一股平静人心的力量。
“此事,老夫已经知晓了。”秦汝贞目光冷厉的扫向杜延,“陈氏米行的账本,一本都没有剩下?”
“回相爷!全被林昭那混账抢走了!”
“三年的和官府往来的核心账目都被他抢走了!”
杜延的声音有些发颤,自己作为这陈氏米行背后的东家,要是被查出事情,毫无疑问他就是第一个替死鬼。
“孽畜!”秦汝贞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,也不知道是在说杜延的疏忽大意,还是在骂林昭。
书房内的几人心头一紧,知道相爷是真的动了杀心。
陈氏米行是左相一党两个钱袋子之一,左相的势力之所以能遍布朝堂,很大程度上就是靠着这钱袋子里的银钱打点。
账本被夺,无疑是相当于一把刀架在了他们的脖子上!
“好一个林昭!”
秦汝贞缓缓起身,不怒反笑,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阴冷。
“陛下竟然如此恩宠这孽畜,甚至还给了他紫宸令!”
“借着这令牌和威远将军府的力量,居然还真让他找到了一个口子!”
他望向众人,声音冰